,只是俯身吻她脸颊。 她可以闻到他某种海妖洗发水的香味,类似于麝香豌豆花的味道,不确定这个香味是否有让人毫不犹豫张开双腿的功效,让人放下警惕。 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而他却还没有占有她,身体意义上的。 加斯饶有兴趣地解开腰带的锁扣,金属吧嗒声响,浅笑着,“也许你应该多一点自信的,毕竟有着曼妙身躯,感谢款待,龚小姐。其实你可以尽情叫出声的,这栋楼隔音效果很好。” “怎么?害羞么?” “很简单的,把嘴张开。”他略带沙砾的嗓音加上这样的句子,不亚于在说“把腿张开”。 “对,就是这样,不得不说,你的嘴唇美极了。”大手离开胸部,拇指擦拭了她的下唇瓣,短暂的缺血后,嘴唇随即涌上来自血液鲜红的颜色,是最赤裸的生命。 没等龚柔慕反应,加斯的阴茎已经打在她的阴阜上,重重地弹了几下。 将龟头沾上蜜水,挤进阴阜上下移动,试着往更深处挤进去。 太满了! “不行——”龚柔慕惊呼,手胡乱挡在他胸上,甚至崩掉两颗纽扣。 他半笑着,“龚小姐,你太——”没说完。 接着他的大手握着胯骨,掰开,不准合拢,另一只手进入两根手指,由于之前的环节,花穴早已汁水横流。稍微抽插几下后,开始扩张,两指撑开,准备再加一根手指。 “等等——这太——”龚柔慕的尾音不可控地上翘。 “你的身体在兴奋得发抖,你可以的。” 龚柔慕侧头看到他的阳物,黑紫地翘立着,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上下移动。 加斯显然十分惊讶,但迅速接受此时龚柔慕的讨好,“另外,你喜欢这样的话,可以叫出来。” “噢——”加斯随即叫了出来。 龚柔慕故意握紧,他的声音叫出来会是怎样?她想听。 “龚小姐,你不应该只用手的。”嗓音没有一丝怒气。 却一下撞进她身体里,瞳孔睁大,还没等她来得及接受。 身体像是被塞满了,整个花穴的褶皱都被展开,她好像喘不上气,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加斯已经开始激烈碰撞起来,阴囊每次都会贴上阴蒂,整根插入,又整个抽开,只留下龟头还在花穴之中,速度和时间不是她能想象的。 之前的痛苦,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她摸到他松散衬衫下不一样的手感,大大小小的疤痕—— 加斯每次十分用力地肏进她的花穴,每次都撞向不同的位置,让她整个人发烫又变得酥酥麻麻,终于不再分神咬着下唇,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除此之外,交合处的汁水和对方的喘息声像是要轰炸整个世界一般地响彻鼓膜,只留下爆炸残留物。 “龚小姐,你太美了。” 从梦中醒来,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夜晚最深的时刻。 又做梦了。 加斯的手还在自己腰上放着,听到背后的他嘴里喃喃道,“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现在的说辞和几小时之前可不是一副做派,龚柔慕心想。 他却是像做了噩梦,呼吸更为急切,缩紧了抱在她腰侧的手臂。 龚柔慕又往前移动不开开,可实在难受,伸手朝他手臂上的创口掐了一把,男人嘴里终于不再呼喊着什么。 加斯的手却抱得更紧。他的头发不再是麝香豌豆花香气,靠在她后脖有些刺痒。 深夜的睡意实在深沉,又不经意间陷入睡梦。 “你的画……色彩是诡异地荒诞啊。”加斯面对着她的画作深呼吸,想要读懂她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可发现口中叙述的词汇,依旧太过贫乏。 “人们都这样说。” “那你还苦恼什么?对你来说,不算是一种称赞吗?” “我觉得……很没用意义,什么都没有意义。 “画画没有意义,称赞没有意义。 “我们都在一张早已织就完成的巨网里,巨网之中制约人类社会的因素有很多,环环相扣,随便毁掉其中一项,就等于完全毁约。离开人的思想,荒诞就不复存在,称赞就毫无意义。我也跟万物一样,随死亡一了百了。” “或许你该放下手里的事情,出去看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