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私生活也是有所耳闻,所以他一直看不起班厦,不守男德,几把骨折。 谢秋山:“最小那个,在京市第三中学,现在上高一。我查出来他最近在跟一些混混走的挺近,那些混混沾赌。” 宁丞啧啧两声:“才高一就这么玩,班厦也不管管?” “他有个大儿子继承公司就够了,后来生的那些都是他管不住吊。”谢秋山语气中满是讥讽,“生了不养,不如不生。” 宁丞笑了一声,托着脸说:“我,我能管住。” 谢秋山:“……so?” 宁丞脸上一红,盯着桌子,手指抠着桌布的一块皱起处,说:“我这两天一直在学习。你说我技术不好,也没说错,那天……我不知道要用润滑的,就简单地扩张了一下……” “……” 如果怒气可见,谢秋山现在已经七窍生烟了。 难怪,难怪那么疼! 真就硬往里面怼啊? “对不起,疼到你了。”宁丞的语气虔诚,他双手合十,对谢秋山拜了两下,“下次我会注意的。” 谢秋山语气冷硬:“没有下次了。” “我在学习了,你不应该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 宁丞的嘴角一垮,两边嘴角都弯了下去,“可我想试试。” “那你想想吧。”谢秋山说。 他起身想走,又想起还没说完正事,便坐了回去:“咳,明天跟我去趟班厦家吧,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刚拒绝完别人又来求人办事,谢秋山都觉得自己脸皮厚。 宁丞沉着脸,说:“我不想去。” “你……”谢秋山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可以开条件。” “我想亲你。” “这个不行。” 宁丞扭过头,气成了河豚:“你一点诚意也没有。” 谢秋山尴尬地握了握拳,班厦这事儿是他的问题,无端把宁丞扯进来是他理亏,但一旦接受宁丞这个条件,两人又要剪不清理还乱了。 “我看你荆棘玫瑰那一套手办缺了个隐藏款,回头送你一个?”谢秋山用商量的口吻说。 宁丞眼睛亮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失望地低下头:“那东西市场上炒到十几万,我不缺那个钱,不买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你宁愿去买那个都不肯让我亲你是吧?” 十几万……贵的有点离谱了。 谢秋山没有收集的癖好,他尊重二刺猿的爱好,不过…… “不是,那是我们公司生产的,应该不难找。”谢秋山的目光扫过宁丞的展柜,很多系列都有全套,只差这一个了,“你真的不想要吗?” 宁丞的“想”字已经快到嘴边了,他咬了下舌头,把话压到舌根,摇摇头:“我不要。一个手办而已,我又没有强迫症。” 他这一柜子的手办和盲盒都是断断续续收集的,他确实没有强迫症,有兴致了就去收一个,生日的时候也有人送他,不知不觉就凑齐了全套。 一开始这些系列都七零八落的,看起来也没那么奇怪,但其他的都陆续集齐了,就剩下一个空位,就变得显眼起来,他在网上收过一圈,十几万的价格,还不如他慢慢开盲盒。 “这是个限量版的。”谢秋山引诱道,“好像是五千份还是六千份来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