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狗一起骗我?”谢秋山捂着脸,为自己刚才的紧张感到无地自容,他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道,“我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错了。”宁丞敛起笑容,撑着地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你看,我好好的呢。” 谢秋山没说话,冷脸盯着他:“你要是失血过多死我家了,我还得给你收尸。” “我错了!我现在就去立遗嘱,等我死了我的公司和房子都是你的!”宁丞腆着脸凑上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但是你刚才担心我,我很开心。” “我是担心发生过命案的房子会贬值!算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别来跟我说话。” 谢秋山回玄关换了鞋,又去卧室把门反锁了。 宁丞拖着受伤的腿坐回到阳台门口,对一门之隔的小橙子说:“完咯,今晚我要睡你的狗窝咯。” 他已经做好了被谢秋山赶出去的准备,到时候他就一瘸一拐地把三十秒的路走成十分钟,谢秋山一心软,他就能获得狗窝的居住权了。 片刻后,谢秋山出来了,他看都没看宁丞一眼,进厨房待了几分钟,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冷敷袋。 “敷完赶紧滚。” 谢秋山把袋子砸在地上,开门把阳台的小橙子放出来,小橙子装模作样地跟他亲热了一下,迅速跑回了自己的狗窝,宣誓自己的主权。 宁丞起身坐到地毯上,对谢秋山说:“你能帮我吗?” “不能。” “谢秋山~秋山哥哥~” “你真是烦死了。” 谢秋山不耐烦地帮他弄好,宁丞借机又亲了他一口:“我今晚能留宿吗,我腿好疼。” “随便你吧。”谢秋山使劲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红着耳朵转身进了卧室。 宁丞挑衅地看了眼小橙子:“看到没,这就叫,策略。” 小橙子什么也不懂,他只是护好了他的狗窝。 * 年假后,谢秋山和宁丞一起去了福利院,在那里帮忙照看孩子,一起过了年。 许多福利院走出去的孩子也都回来看望,他们见到谢秋山都很惊讶,尤其惊讶于谢秋山主动跟他们打招呼,但这都被宁丞带来的惊讶冲淡了。 年夜饭上,宁丞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我是宁丞啊,你们居然都不记得我了,我是夏天来的,我还记得那天太阳特别大,你们就站在窗户那里看我进来。张淼,我和你一起在后山摘过桃子呢,你还记得呢,那么大一个的毛桃。” 左星见状也添油加醋地说:“我记得那个桃子,可酸了,你俩还当宝贝似的。” 张淼一脸的懵,毕竟他对小时候的记忆也都模糊了,但宁丞说的有理有据,又有左星帮衬,他的大脑还真的自动想象出两人一起摘桃子的样子,他笑着应下来:“是你啊,男大十八变,都认不出来了。” 谢秋山用筷子敲了一下宁丞:“别听他胡扯,这家伙瞎编的。” “秋山,你也不记得我了?”宁丞给他夹了个饺子,“小时候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宁丞哥哥,还说要嫁给我呢。张淼,你还有印象吗?当年秋山谁都不理,只喜欢和我黏在一起。” “有,当然有!你们俩关系还是这么好啊!” 其他人都看出了宁丞是在跑火车,但张淼完全被宁丞忽悠了,满脸的笃定,还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起来了,当时你们俩还要办婚礼呢!” 宁丞点点头:“回头我俩结婚,你们一定要来啊。” 张淼:“当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