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可是,”阿蔷心有余悸看看高晟离去的方向,“他会放您走吗?他又靠得住吗?我是说,他不见得能保住您,” “他他他的,你到底在说哪个?”温鸾笑道,“要走,自然是等到高晟失势,那时候他想关我也关不住。” 阿蔷犹豫了会儿,支支吾吾提醒说:“高大人如果失势,怕不是要被砍头吧……” 呼一声,一阵风挟着细细的砂土扑过来,杨柳枝儿不堪承受似的摆动腰肢在风中乱舞。 温鸾怔怔看着阿蔷,许久,才发出又似叹似哭的呜咽:“我该怎么办?帮南一对付高晟,帮高晟对付南一,还是什么也不做,干看着他们斗来斗去?” 阿蔷也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替高晟说话,他救我一次,我就鬼迷心窍觉得他是好人了,呜呜,没有他,小姐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温鸾抬头看那天,已是蒙上一层薄薄的浮云,前晌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此刻竟有些阴天了。 “今天算是把他惹着了,先回去。”她说,“毕竟高晟说的是马上,回去晚了,他又要发脾气。” 主仆二人一路忐忑回到家,饭也没心思吃,脑子里的弦一直紧绷着,却是等到了亥时也没见高晟的身影。 阿蔷点了根安息香,伺候温鸾歇下了,自去厢房歇息——与在定国公府不同,高晟不喜丫鬟上夜,外间从来不留人。 温鸾睡得正熟,隐约觉得后背热得厉害,好像身后烧了个火炉,迷迷糊糊道:“阿蔷,热,换个被子来。” 身上一凉,应是阿蔷把被子掀开了,接着有什么刺得她那里一痛。 温鸾登时清醒。 睁眼就看到高晟阴着脸坐在她旁边,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 高晟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踝,一只手隐入腿间,她的亵裤已不见踪影,明晃晃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回来了……啊!”温鸾疼得眉头都拧在一起。 “你还是放不下他。”他说着,慢慢翻动着手指,“当着那许多人的面,就跑过去找他,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温鸾忍痛道:“我是找他去了,十几年的感情,说放就能放下?看着他要赴死,我当然要劝一劝。” “郑氏下毒害你,宋嘉卉看不起你,叶二羞辱你,宋家对你做了那么多破事,你还对宋南一念念不忘?”高晟嗤笑一声,“该说你贱,还是傻?” 温鸾用那只自由的脚踢他,“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傻,不然怎么会厚着脸皮爬你的床!” 因这一挣扎,异物感更重,也更痛,温鸾额头都泌出细汗,却是硬挺着不肯呼痛服软。 高晟眼神猛地变得幽深如夜,手指摁住某个地方用力一掀。 温鸾的身子如鱼一般弓了起来,他对她熟悉极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让她崩溃的地方。 可她还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看来高某不够努力……”高晟笑着,笑意未达眼底,“夫人应该承受得住吧,或许,可以更多?” 他一自称“高某”,就说明他的心情不太好,接下来就会变着法儿地折磨她。 果然,耳边响起一阵珠子的碰撞声。 她的手被红绸缚在床柱上,腿撇在两边,温鸾不由得簌簌发抖,“你要干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的口脂为什么花了?”莲子米大小的珠串在他手指上来回滚动着,他轻轻推入一粒,“有人亲你了?” “没有,天气太热,妆花了而已。”温鸾坚决不肯承认,她心里清楚,一旦高晟知道,指不定怎么报复宋南一。 高晟又数了两粒,“我说过,你不太会撒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