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勾人! 眼不见心便会稳些,所以褚月见选着闭上眼弯下腰,伸手想要将他散开的衣裳拢上。 毕竟现在外面吹着风,着凉的可不好。 她是为了奉时雪的身体着想,绝对不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褚月见的手才刚碰上奉时雪的衣袍,忽然被带着炙热的大手粗鲁地握住,力道大得她无法动弹。 没有料到奉时雪竟然忽然睁来了眼,她心下一惊,睁眼直接撞进那双暗藏诡辩的墨眸中,愣了片刻才想起来挣扎。 奉时雪睁开沉色的墨眸,目如鹰般锐利,起身大力地将人贯至窗柩上,反身将人束缚着双手举过头顶压在身下。 他低头暗藏杀意,声音带着喑哑:“你要欲作何?” 还能干嘛,当然是来心疼你啊。 “我是来、来心、心你。”褚月见略微磕磕绊绊地讲着,发觉自己讲错了,又紧接着补救道:“不对,我是来疼你的。” 啊啊,讲的这是啥啊! 褚月见讲完后,瞥见奉时雪眉峰赞起,眼中的杀意好似泄了出来。 她的心都抖起来了,还想要解释,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胡言乱语。 “还是不、不对,其实是来心疼你。” 讲完后褚月见心口一疼,眉头都拧起来了,赶紧又道:“不对,不对,其实我是来糟蹋你的。” 践踏!其实是践踏! 又讲错话了,还有救吗? 褚月见讲完后疼痛立刻消失了,同样心也凉了起来,也感觉自己的寿命大概也要就此消失了。 ‘糟蹋’连个字出来后,空气顿时莫名地凝结起来。 褚月见不能再讲话了,她深怕自己讲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所以十分认真地和奉时雪对视,努力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真诚。 是怀着真诚来糟蹋他的吗? 奉时雪掀开清冷的墨眸扫过她十分真诚的脸,似张唇想要讲什么话,倏地骤然闭上眼,整个人失力般压在她的身上。 褚月见下意识地伸手揽着他的腰,但他的身躯太高大了,他俯向前将她完全地压着。 所以褚月见痛苦地颦起秀眉,身子受不住力往后仰,纤细的腰窝硌在窗垛上生疼。 不过最疼不是腰,而是是胸口,她感觉自己的胸快被压扁了,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该不会是想换这个方式让自己死去吧! 怀里的人身体滚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褚月见这才打消心中的念头。 奉时雪忽然这般无力地栽倒在自己的身上,所以褚月见肯定他已经被下药了。 不然他不会只是抓着她的手,反身将自己压在窗垛上了。 若他是清醒的话,她肯定的是他恐怕是会掐着自己纤细的脖子,然后轻巧的一手就能将她拧断了去。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褚月见伸手也推不开倒在身上的人,实在有些难受。 “你还醒着吗?”褚月见抱着他沉重的身躯,推不动人,只好偏头凑在他的耳畔轻声问着。 她轻声讲话时,总是喜欢将尾音拖着,压着音调显得格外娇柔,喷洒出的气息带着湿润,似羽毛拂过耳畔。 奉时雪双眸紧闭,眉目的风霜依旧,薄唇克制地抿住。 褚月见感觉伏在自己身上的身子莫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