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见上头是主子,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任何的不悦,便壮着胆子放心大胆地说着。 “若这口气不咽,不如我们将他在意的东西握在手?” 广陵王稳坐在石椅上翘着腿,闻言轻晃着的脚一顿,手中盘转着菩提珠,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 显然谋士这句话也说进了他的心里。 其实他并非是因为奉时雪为了房中的小姑娘,杀了他的人而不悦,甚至奉时雪越是这般,他反而有种拿捏住奉时雪的感觉。 杀人这件事这倒是其次的,主要是他卖奉时雪的面子,不过是为了借用凉周的兵权,以及奉时雪祭师族的身份而已。 他的本意是想要将人房间中的人拿捏在手上的,但是被奉时雪光明正大的护着,也不好直接上手抓人。 好巧不巧的是近日他得了一则消息,关在奉时雪屋里的那人是褚月见。 如果真的是小月见的话,那事情便有些有趣了。 这简直比戏曲都还要有趣得多。 哎呀呀,小月见果然和她那放浪的娘亲无二。 这般想着广陵王摇晃的脚越加明显了,手中的菩提珠被磨得不断发出刺耳的声音,昭告这主子的亢奋的情绪。 他现在很想要去确认一下,房间里关着的是否是他那娇滴滴的小‘侄女’。 “咽,如何不咽下去?”广陵王眼中闪过诡谲的幽光,然后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菩提珠。 他的语气是暗藏了兴奋道:“若真是小月见,届时拿捏在手,对宫里的那个小畜生,奉时雪,甚至是陈衍让说不定都能有用。” 对于褚氏拈花惹草的本事,广陵王一向是十分满意的。 “王爷,不若如此,属下这边有一些小玩意儿……”谋士的声音压低了,凑近在广陵王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接下来的话褚月见听不见,但也能从方才两人的语气中猜到,这个小玩意儿对她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东西。 能拿捏一人为之所用,用物引诱,用药逼迫,褚月见猜是后者。 果然透过假石隐约瞧见,那谋士拿出了东西放在一旁,瓷器和石头碰撞声响起,还是那谋士的声音。 “这毒只有王爷有解药,届时可以用在那女子的身上……”张口吐出来的话都是淬毒的阴险,丝毫不觉得对无辜的人下药有什么不对的。 特别是广陵王,听闻后甚至还浮现起变态的表情,摩掌,神情亢奋的站起身连连称好。 明晃晃的又是一个有病之人。 那群人的声音渐随渐远,等到完全消失在了之后,褚月见才面无表情地从假山后面站出来。 得亏她方才从那里出来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看来大门是不能走了,还是找个地方偷偷出去。 这般想着褚月见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往这边方向是前往柴房,那边既是后院。 但刚才踏进满月门,还没有走几步,便看见了正朝着行来的雪白衣袍。 月华般面容在柔和的光下,似脚踏祥云而来的谪仙人。 奉时雪来得可真快啊。 褚月见没有想到自己能面对面的和他碰上,想要转身跑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只好颇有些无语让脚步停下了,立在等着他走过来。 奉时雪丝毫没有诧异她如今的穿着,行至她的面前,抬手将她鬓边散落下来的发拢至一旁。 指尖带着一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