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微仰起脸,眼里泪光闪烁,颦眉看着他,“你会信我说的么?如果你舅舅来了,你听了他的话会不会不理我了。” “不会,我只听你说。”陆与闻轻抚方雨的后脑勺,耐心地哄,可方雨神情间的委屈始终没有散去,他凝注着陆与闻,说话声颤抖哽咽。 “陆与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对其他人也这么好吗?” 陆与闻刮刮方雨的鼻梁,抹掉鼻尖摇摇欲坠的那滴泪,他轻笑道:“当然因为你方雨的面子比较大,其他人是谁?我不认识其他人。” “可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尔转团破产 方雨嘴唇动了动,通红的双眼望进陆与闻的眼睛,对视半秒,视线转移,他盯上陆与闻的脖颈,喉结凸起,在他凝视的半秒内微不可察地滑动了一下。 陆与闻的性征总是很明显。 方雨倏尔含住陆与闻的喉结,陆与闻的气息猝尔变粗重,方雨吮了两三秒便松开,他抬起头,迎向陆与闻有些凶戾的目光。 “你只说了不能接吻,我有听你的话,听说吻喉结会很舒服,我想让你舒服。” 方雨说完笑了一下,眼里还凝着泪花。 陆与闻心口处一阵酥酥麻麻,任谁也拒绝不了噙着泪讨好自己的人,他只能揉乱方雨的头发作为警告,同时不忘用手指替他梳理整齐。 “看来我得跟你签份协议,内容是陆与闻的这些身体部位,方雨不能碰。” 陆与闻开玩笑道,他按下电梯,用手挡着门,目送方雨走进电梯里。方雨面色微赧,直视他道:“可以,你要是能列出来,每一条我都会遵守。” “就这么说定了。”陆与闻勾勾唇角,电梯门缓慢闭合,直至完全阖上。 刹那间胸腔内郁积的气沉了下去,陆与闻想明白一件事,当方雨陷入无助,需要他帮助时,他很乐意将方雨纳入保护领域,拥抱他,呵护他,像雄鹰庇护雏鸟一样护着他。 这时的方雨在他心里是柔弱无害的。 可不过须臾而已,方雨便让他觉得危险。 掐住喉咙,人会在几分钟内因缺氧窒息死亡,喉结堪比命门,被触碰会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那不是根源,他当然清楚方雨不会伤害他。 那么危险从何而来。 陆与闻摸了摸灼烫的喉结,极轻地吐了口气。他知道危险的根源是他和方雨之间的关系,是尚未探明、前路未卜的关系。 他恐惧那种会把人拖入深渊的未知与不可控。 陆与闻走向六楼那间已有人进去了的房间,他之所以能从房卡被拿走这件事上觉察出猫腻,是因为舅舅处事向来周全。 饭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