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条件是用十多年里我不知道的事交换。” 方雨目光闪烁,“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没有非得瞒着我的理由,”陆与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如果你觉得说出来很痛,就当是成全我的自私,我想知道,所以告诉我吧。” 方雨和陆与闻对视,陆与闻的表情丝毫不动摇,方雨败下阵来,他躲避陆与闻的视线,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光。 最终方雨点了点头,他压下哭腔,轻声问陆与闻:“你想听我说什么?” 方雨记得自己转了两次机,也许三次,他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在路上耗费超过二十四小时,漂洋过海终于到了母亲的家。 继父和母亲住在一个名叫布鲁姆菲尔德的小城镇,他在候机时反复默念这个稍显拗口的名字,包括继父和母亲的名字。好笑的是,母亲给他的是英文名,继父则取了个中文名。 方雨把自己这一趟称之为逃亡,他在死神的镰刀下侥幸逃脱,未来得及与爱人相见,便又匆匆踏上新的逃亡路程。 那时他仍抱着他日能与爱人重逢的期盼,因此有无数个瞬间,他都庆幸活下来真好。 当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又在陌生的机舱中醒来;当他站在异国的土地上;当他在佣人的指引下走进带大花园的独栋别墅,他被浓烈的羞愧感包围,与之格格不入的求生本能却在夹缝中肆意生长。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活下来是对的,为了能回到陆与闻身边,他必须要活着。 可那之后的事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后知后觉,原来他从一个梦魇逃到了另一个梦魇,这个噩梦笼罩他长达十年之久,时至今日回忆起来仍令他胆颤心寒。 方雨长长的眼睫颤动着,明明在陆与闻怀里,明明被抱得很紧,可他依旧感觉很冷。 他求陆与闻抱他紧一点,只有他的体温能驱逐他毫无缘由的寒冷,陆与闻哄他就像哄小孩似的,“要不要把裤子穿上?寒从脚下起,你这样会着凉的。” 方雨抓住每个机会向陆与闻作娇,“你帮我穿。” 陆与闻摸索到座椅上方雨的裤子,他吩咐方雨搂紧他来,再解开安全带,借着大衣的遮掩,艰难地给方雨穿裤子。 裤管一点一点往腿上拨,方雨配合地抬起臀部,陆与闻试图把裤头提上腰际,双手不可避免地触碰方雨丰腴的臀。 方雨的喘气声若有似无,陆与闻终于将他的屁股送进裤子的裹束里,方雨没法明说的是,其实他更想陆与闻玩弄他。 陆与闻托着他的臀,似乎只为了掂量他有多少肉,偏偏还要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就这里有点肉,全身哪哪都瘦,抱着不舒服知道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