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越挫越勇,还有b方案! 稚澄呕心沥血挑了最血腥的一版密室逃脱,八人组队,逃离精神病院。 手术室,趁着队友们尖叫逃窜,稚澄摩拳擦掌,刚要发挥,就被人手快绑上了测谎机。 ? ??? 你是损狗转世吗?! 测谎机类似于一个审讯椅,双手双脚都被铐了进去,最可怕的是,双手双脚还放了一排可以流动的黑色小盒,如果被审讯者撒谎,手脚就会被机器塞进他们的“真理之口”,接受非人般的恐怖惩罚。 班斐给瞪着眼的小家伙戴上了测谎仪头盔,“第一个问题,少年时候,对哥哥有没有做过春梦?” 草。 上来如此社死。 稚澄死不承认,“我是那种人吗?我要吃肯定光明正大吃!当然没有!!!” “滴滴!!!” 红灯爆闪,稚澄双手被押进了小黑盒,毛茸茸的活体动物从她掌心钻过。 “啊啊啊啊——” 稚澄扁桃体都要飙出来了,她不怕阳光下的一切生物,哪怕是蜈蚣毒蛇蝎子,她戴上手套都敢把它们玩得半死,但未知的恐惧如同深渊,她行走在悬崖之上,如果没有缚紧的绳索,轻易就会粉身碎骨。 惩戒结束,稚澄飚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雾蒙蒙的光照映着脸颊的小绒毛,披挂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泪珠。 她不高兴地说,“不准玩这个!放开我!我要翻脸了啊。” 惯常温柔的哥哥却没有如她所愿,哄着道,“钱都交了,不得玩个够本?哪,告诉哥哥,想不想听哥哥像人家那样喘?” 稚澄逆反心理严重,跟他叫板,“不想,你又没人家那样好听!” “滴滴——” 红灯又一次长鸣,这次稚澄的双脚踩进了真理之口,一截柔软的、但逐渐僵硬的长形物体。 如同死人的手臂。 黑色的潮水瞬间席卷了稚澄,她想起那个守灵的夜晚,她也是这样躲进了妈妈的棺材里,外头的人都乱了套,发疯似的找她,她紧紧抿着萎焦的嘴唇,抱着妈妈的手臂,期望她再一次拥她进柔软的胸怀。 妈妈的手太冷了,她捂呀捂,怎么也捂不暖。 “啊——啊——” 稚澄双眼暴睁,她疯狂撕扯着审讯椅子,测谎头盔被她暴力甩了出去,金属手铐更是被她生生扯断。 如此□□场景,监控室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 那是人力就能绷断的吗? “……橙皮!” 暴走之际,班斐飞快拆开了审讯椅子,将人型凶兽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没事!没事!乖宝!” 班斐亲吻她那一枚热湿的发旋儿,懊恼得肠子都青了。 “是哥哥错了啊!咱们不玩了!不玩了!别怕!” 又是语气安抚,又是细细搓着她的后背,将那一股爆发的煞气不厌其烦地揉开,揉散。 班斐脱下了自己的黑西装,盖住了她的脸,把人快速抱离了现场,有行人诧异观望,还热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忙,被他婉言谢绝。由于停车场有一段距离,他将人安置在一块偏僻的阶梯旁,也顾不得脏污,他支着腿先坐下来,换了一个让她更舒服的姿势。 再掀开西服,他侧过脸慢慢钻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以及爆浆的汗意。 他凭借着感觉,碰了碰她潮潮的脸颊,柔着声,“哥哥不知道你怕这个,哥哥给你道歉,你怎么罚都行,现在好点儿了吗?” 许久,稚澄幽幽道,“我渴了。” 班斐不太放心她一个待在这里,正要叫个路人帮他跑腿,她却说,“一起去。” 幸好没几步路,就遇到了一座饮料自助贩卖机,附近放倒了一片歪歪扭扭的共享单车,偶尔有人扫码开锁,顺带看一眼这对儿颜值逆天的兄妹。 “咣当——” 饮料机吐出一罐橙色炸弹18°,稚澄摇了几下。 水声沛然坠落。 班斐微微皱眉,“你不适合喝这个,乖,给哥哥。” 他整晚都温柔得过分,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散漫捉弄。 稚澄却翘起唇角,她将橙色炸弹18°递到她面前,班斐正要接过,但她搭上了另一只手,猛地勾扯金属拉环。 “刺啦!!!” 狭小的罐口/爆溅出一束雪白礼花,疯狂又高速地,冲淋到了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