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 还没跟哥哥谈呢,就把自己的后路给想了。” 稚澄的动物直觉本能让她危险警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 “呃,就是吧。”稚澄引用经典,“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你懂得吧。” “懂啊。”年长哥哥绕她运动裤的松紧抽绳,抽一抽,又放一放,“所以人不能两次睡上同一张床,哥哥只是你其中一条床,未来很有可能要跟别人轮床,或者拼床,宝贝是这个意思么?” 稚澄:“……” 稚澄:“…………” 稚澄严肃地说,“爸爸能跳回到上一步吗?” “宝贝都要做爸爸吧,还不能跳?”班斐吃了一惊,“哥哥都自甘堕落混到食物链底层了,还能阻拦您这样的顶级掠食者的吗?” 稚澄的拳头蠢蠢欲动。 就在她要挥舞到他脸上时,被他掌心裹住。 她跌进哥哥的年轻胸线里,淡香,薄冷,游走着一股潮湿的墨水味儿,刹那之间,他身后的墨海溅起一条条猩红的火尾。 见此一幕,梁笑寒瞪大了眼,他想要说什么,却被声浪淹没。 “轰——” 烟火溅出蓬勃流光,冬夜热浪颠沛。 在银白夜宴房车的最高点上,班斐拇指压住稚澄颈后的动脉,低着脸与她接吻,那眉眼被烟花烧得绚烂而难以辨认,边缘都是灿澄澄的,哥哥把那两片小肉/唇舔得温热,磨软了坚硬的齿关,方才低哑道,“小鬼,张嘴,哥哥要进去。” 稚澄含糊不清地反抗,“爷刚分手呢,混蛋——!” “无缝衔接不是更本事么?” ? 您这话是不是更可怕了? 班斐将她抱到腿上,两指从她颈骨的两条线滑上去,插进了发间,唇舌浸泡过茶香,本该佛性慈悲,却在她闯入那一刻,理智全化作了齑粉。 “咔嚓。” 摄像的闪光晃过稚澄的眼皮,她蓦地惊醒,又被他吻进了双膝。 这样大的烟火阵仗,惊得前头看演唱会的游客都转过身来。 “什么?竟然还有烟火秀?!” “这波门票血赚啊!!!” “工作人员怎么不提醒下,差点就要走掉错过了!” 恰好有工作人员经过,他才不背锅,认真回了一句,“这是人家男友早上临时安排的,说是名分纪念日,一秒都得花掉好几万,都够咱们湿地公园举办好几场音乐节了。” 凌晨2:00,夜场太子更新一条动态。 yakamoz:「换人」 主图是黑夜里爆开的烟花银火,副图则是侧脸双双入境,yakamoz的手指修长分明,中指戴着一枚细条骨戒,硬朗的边缘顶起了对方软汪汪的一块颊肉,正肆无忌惮地侵进粉红柑橘园,也不知是到了什么程度,唇心淌出一两缕灼亮的银丝,让人忽视都难。 最嚣张的是,他边吻着还边看着镜头,眼神靡丽冶艳。 仿佛友好嘲笑着每一位单身狗。 稚澄:?! 稚澄翻他手机,看到这朋友圈都傻了,爬起来就要将他就地正法。 “祖宗儿,你再好好看看你朋友圈。” 班斐往后仰着颈骨,“哥哥能把咱们这么秽乱宫廷的一面发出去给大家看吗?” 祖宗儿:我看你就很能! 稚澄翻开自己的朋友圈,图还是那个图,就是模糊了五六倍,依稀能看到是一个接吻的姿势,包括他手上的银刻骨戒,以及她的白贝母耳骨夹。 稚澄看着看着,都觉得自己黄了不少。 都是这畜生带坏她,换人都换得那么高调,搞得她好像在走什么很荤的剧本。 俩人也没等梁笑寒跟宋沛春,先一脚回了京市,落地时间是凌晨4点多。 稚澄看他这路上还算识趣,也省得他坐夜车,直接把人带回玉皇阁的老宅。整一条胡同都很安静,盈满夜色跟古旧的味道,到了一处四合院,稚澄打电话让八堂姐开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