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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嫣红。

    「樱儿,你亲自餵鳶儿吃珍珠,鳶儿有本事吃多少,我就送多少,你可不许用手。」

    这「餵」当然不是一般的餵。

    眠樱浅浅一笑,下人侍候他脱下镀金座玳瑁嵌粉红碧璽护甲,露出十指嫩抽春笋。虽然男妓也会留指甲,但平日为了方便接客,指甲不会留得像闺阁女子那么长。

    他拿起一贯珠琲,把一颗珍珠解下来,向太守大人送了个秋波,这才慢条斯理地舔遍珍珠的表面。

    眠樱的舌头顏色偏浅,宛如嫩叶芳抱新蕊,他一时樱唇半含半吐珍珠,一时糯米似的雪齿轻咬珍珠,一时吐出珍珠,拉出长长的一道银丝,一时却以舌尖轻点珍珠,每一下也活像舔着男人的卵囊,直看得太守大人不断咽着口水。

    终于,眠樱把湿漉漉的珍珠握在掌心,他坐在紫鳶身后,双手轻揉紫鳶的玉臀,朝着太守大人分开紫鳶的臀肉。

    菊蕾深藏一点玫红,菊纹繁复,此时尚未浇洒甘露,穴口已沁出一丝花蜜香稠,映得肌肤更是轻粉覆霜,紫鳶长年以蔷薇花露灌肠,饮食也极为清淡,使穴里的淫汁也带着几分甜腻。

    眠樱的鼻尖轻蹭紫鳶的臀肉,带来一点痒意,逗得紫鳶咯咯娇笑,然后他向紫鳶的穴里吹了口气,灵蛇似的湿润舌尖开始舔弄紫鳶的肛口,先是从肛口舔起,直至舔得濡湿柔软,才渐渐舔到穴里。

    毕竟眠樱不是第一次为紫鳶舔穴,自是熟知怎么样使紫鳶获得最大的欢愉,而紫鳶的菊穴也是惯了侍候男人,只是被舔了几下,穴里已是隐隐发痒,只恨不得被哪根孽根狠狠地贯穿,他忍不住夹着一双玉白的长腿,斜卧脸波春,娇容垂面露羞色,回眸看着眠樱,眸里的求欢淫媚几乎要淌出来了。

    这并蒂玉莲的淫戏乃是海棠馆的招牌,太守大人更是看得目不转睛,浑然忘却明天廷尉左监大人要来找他麻烦了。

    香舌逐渐伸进紫鳶的肠道里,疼爱着肠道的一圈圈猩红媚肉,媚肉深处早已泛出细雨桃花水,紫鳶的肠肉皱摺很多,眠樱的舌尖轻轻挑开皱摺,彷如杏蕊桃心初绽,舌尖刚好掠过那处敏感,轻轻一戳,再以舌头捲起裹紧,来回磨擦着。

    那处敏感本就细嫩至极,哪里经得起如此磨擦,紫鳶顿时羞开娇靨,眼鬟压落花,香汗浸红纱,簟生玉腕,玳瑁镶嵌碧璽鐲几乎滑到臂弯,他呻吟道:「眠樱……眠樱……」

    眠樱却偏生在要紧关头退出来,紫鳶的媚肉差点就要夹到他的舌头了。

    此时紫鳶的穴口已是深染胭脂浅含露,眠樱轻易地以舌尖把珍珠推进紫鳶的肠道里。

    一颗丶两颗丶三颗……到了最后,紫鳶的肠道已是春水涨溢,直流到大腿内侧,使肌肤色如香浮乳酪。他不知道到底吃了多少颗珍珠,只觉得小腹里涨得很,无数珍珠在肠道里滚动捣乱,如同万蚁蚀心。

    眠樱又把一颗珍珠送进去,这次刚好顶在肛口,下人吹灭几根描银红烛,高卷画帘,只见外面灯市喧闐闹彩蟾,厢房里却是一片幽暗,唯有金兽靉靉,沉水微薰,珍珠的柔润光晕映着肛口,宛如浓染红桃二月花。

    紫鳶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只吸了口气,肛口微微蠕动,一颗珍珠就这样被吞进去,他摇动着屁股,纤腰舞尽春杨柳,娇喘着道:「可以再吃一颗呢。」

    太守大人拍了拍紫鳶的屁股,击节大笑道:「果然是名器!妙!再赏!」

    「还是大人调教有方。」眠樱微笑奉承一句,又把一颗珍珠推进去,紫鳶的肛口还能勉为其难地吞下大半。

    紫鳶翻转身体,玉釵坠枕风鬟颤,像女人生孩子般张开光裸的双腿,抬起雪腻酥香的小腹,翘得高高的玉茎似一枝春艳浓。他的贝齿咬着朱唇,一边发出引人遐想的呻吟,一边在太守大人面前排出一颗颗被淫水浸泡得滑不溜手的珍珠。

    下人重新点起银烛,然后以丝帕擦乾珍珠,再一一点算珍珠,整齐地收到剔彩格锦团花长方盒里。

    另一个下人同时奉上白釉印花缠枝牡丹纹盘,盘上覆着金丝流苏红布,上面摆放着白玉骰子。太守大人掂量着骰子,笑道:「老规矩,今天我准备了六样玩意,且看你们的运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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