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薇薇来敲他房间的门,喊他:“长青,你要是不想去,就和妈妈说,妈妈会帮你劝爸爸改变主意的。” 长青没有理会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焦肉连尾巴都不摇了,伏在地上保持安静。 他房间的门反锁了,薇薇不依不饶地敲着门:“长青,你没事吧?你不要太难过了。” 薇薇低呼一声,长青听到衣料窸窣的声音,很快门从外面往里不断推着,很有节奏,但目的不是为了打开。 长青猜到是爸爸来了,他能想象到妈妈被他按在门板上日的景象。 他们又在做爱了,他知道他们做得出这种事。爸爸喜欢寻求刺激,在外公的遗像面前能把妈妈操尿,在儿子房门口上她根本不算什么。 长青站在门口,看整个门板反复地颤动,想象着门那一边的情形。爸爸是正面上她还是后入?妈妈身上那条裙子有没有被整个脱掉,还是撩过腿根直接做?或许她压根没穿内裤,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荡妇。 如果他这时把锁打开,他们会不会摔倒或者觉得尴尬?妈妈说不定会为此感到羞愧,但爸爸百分百会更兴奋。 长青迟疑片刻,到底没有开门。焦肉黑溜溜的眼睛望着他,狗和人类在一起共同生活经过长期的进化,使得它们的面部表情神态丰富,看上去很楚楚可怜。 长青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活到这么大,外公去世后最关心他的活物怕是只剩下焦肉了。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妈妈竭力压抑但泄露出来的浪叫声。他听得欲火焚身,一边暗骂她“婊子”一边脱了裤子,撸动着自己尚未成熟的性器。 他能听到肉棒进出小穴时弄出的水声,拍打她屁股时的清脆巴掌声和视频里的一模一样。 焦肉不懂主人在干什么,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长青熟练地把精液射到纸巾里,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焦肉很聪明,不会看到他扔东西就以为主人在和它做游戏,它也没有翻垃圾桶的坏毛病,这让长青对它很是放心。哪像子爵,过去经常从垃圾桶里翻出带精液的避孕套,要么衔着妈妈的内衣和袜子叼在嘴里满屋子跑。 最近两年子爵步入老年期,懒洋洋地不像年轻时那样爱捣乱了,往往趴在某处半天不动,动作也显得迟钝。但它还是那么亲近薇薇,喜欢待在她身边。 晚上薇薇躺在贵妃椅上玩手机,子爵眼睛眯成一条缝,揣着手伏在她肚子上。白天她被沙克达干过,这会才能分外享受着不被打扰的夜晚。没被他干过还要和他共处一室的时候,她老是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贴过来和她做爱,让她没法安心。 沙克达把果盘放到贵妃椅一旁的餐车上,里面装着去皮切成小块的水果,只要用叉子插着就能吃,非常方便。 不过比起用叉子,他更喜欢直接拿手捏。薇薇在贵妃椅上并未占据多少空间,沙克达在她身边坐下,捏起一块苹果放到她嘴边:“张嘴。” 薇薇看都没看就张嘴,任他把东西放进来,她才从甜味里尝出这是苹果。之后沙克达陆陆续续给她喂了小番茄、蓝莓、车厘子和草莓,直到她说“吃不下了”才停。 薇薇穿着一身粉色睡裙,丝绸质地在灯光下有一部分发亮。两根细吊带,领口镶着一圈白色蕾丝边,裙身绣着金丝花纹,彼此勾连像云纹又像卷草纹。是什么并不重要,在她的美貌前沙克达无暇关注其他。 他谨慎地拈着草莓,同时用尾指勾着吊带把它拉下来,露出薇薇一侧的乳房。薇薇短暂地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了他一眼。 沙克达把草莓尖朝上,放在她乳头边上,仿佛是在进行比较。他用草莓尖戳着她的乳粒,很好玩似的在上面蹭着。每当他和薇薇玩这种情趣的游戏时,她就会想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能有真正的休息日呢?即使是经期,沙克达也可能会让她给他口交或者打乳炮什么的。偶尔他会消失一段时间,几个星期、几个月地不来她这里。等到她几乎以为他死了的时候,他又会出现。 薇薇只有在他回到她身边时,才会后知后觉地怀念他不在的日子。沙克达让她养成了在家装监控和锁阳台门的好习惯,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前她都会先在车上看监控回放,这比她一个人把家里检查一遍要更高效,以确保她独居的绝对安全。 她的职业相较于刑警、特工而言危险系数还是低一些的,她没少在电视剧和电影里看到他们遭受恐怖袭击,稍一不慎同事便被炸弹炸得血肉横飞。 她当上律师后沙克达给了她一个仪器,据说能检测出包裹里有没有炸弹。薇薇心里觉得没必要,但每次快递带回家也都用了。当然,警报从未响起过。 由这个仪器她想出了一个玩笑,但是不知道该跟谁讲,于是这个玩笑只能自己跟自己讲:每次拆快递都好像在过地铁安检喔,家里还有一只长了张警犬脸的德牧,更像安检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