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也没把我当家人。” “你和猫能一样吗?”她眼珠转了转,“连瓦格纳是谁都不知道的老头,你觉得你配得上我这个年轻貌美的贵妇吗?识相点快让位,追我的青年才俊都在排队呢!” 薇薇不提瓦格纳还好,一提他脸都红了:“那家伙名字听着像鞋油和鸡尾酒,谁知道他是音乐家。我怎么配不上你?在犯罪领域我可是很优秀的,只是你看不到我的好。你以为走私枪支和杀人就很容易吗?我的敌人不止是警察,还有同行。老虎和老虎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我干的是要命的行当。”未等她答话,他捏着薇薇的鼻子,装作恶狠狠的样子:“不许牵着我鼻子走,听到没有?” 他捏住薇薇鼻子前她闻到了草莓的香气,她嘟囔着说“知道了”,他才放手。 薇薇到了特定的年纪自然而然对金饰有了兴趣,意识到它非但保值能力强而且做成的工艺品耐放、好看。 沙克达掏出一个戒指盒,她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很快被她掩饰了。 薇薇早就想通了,虽然沙克达是个混蛋,但他送的东西又没错,她没必要非扔不可,留着给有需要的人也没什么。 沙克达把戒指盒放到她手里,薇薇打开发现是空的。除了失望,更多是被戏耍了的愤怒。 面对沙克达,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翻脸,冲他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你是不是有病?” “哟,咋还骂人了呢?送你一百个真货换不来一句‘谢谢’,送一次空盒就要挨骂。升米恩啊斗米仇,果然不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戒指,问她想起什么没有。 薇薇拿过来看看,很普通的样式,没什么特别的,于是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我听说前天你和夏沫去了金店,店员和你介绍这个戒指旺夫,你直接就把它丢开了。有这回事吗?” 她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是啊,我一听这不是咒我呢吗,所以赶紧松手了。” 他笑得十分狡黠:“这么说,你承认我是你丈夫喽?” 薇薇瞪大眼睛:“我单身不行吗?我户口本上婚姻状况那栏明明白白写着‘未婚’,从哪来的丈夫。”她语气顿了顿,“我没有丈夫,所以就算有克夫的金饰我也不会买。” “哎,你说那么多旺夫的金饰,怎么就没有旺妻的。”沙克达像央求妈妈给他买玩具的小朋友,晃着她的手:“粉宝石旺妻,你给我买,买了我天天戴,旺你。” “没钱。” “钱我给你,但要你挑的才有意义。” 她翻了个白眼,骂道:“有病。” 沙克达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嘿,大晚上的净说些不吉利的你。” “你没钱,你有病,加上主语行了吧。” 他哭笑不得:“宝宝,我就这一个心愿。” “遗愿也不行,你突然要把长青弄出国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提到长青,沙克达的笑容收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送走他对你好,真的。” “不生他对我更好,都怪你。” “嗯,这个确实怨我。”沙克达抓起她的左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背贴在他饱经沧桑的脸上摩挲,闭着眼在享受。 薇薇原本在贵妃椅上静止不动,突然全身抽搐了一下,像是被电击了。沙克达将眼睁开一条缝去看她,她却把眼闭上了。 他清楚的,被他做过那些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她的恨意像是一整袋盐,而他只能用水一样的爱去稀释那些盐。一浴缸的水是杯水车薪,那他就做一片湖,做一片海,直到她的恨意被稀释得很淡很淡,淡到像无味那他就称得上成功了。 长青回学校收拾个人物品,薇薇在家系上围裙要亲自下厨做一回甜点,让儿子在出国前吃上她做的饼干。 薇薇坚信爱不单单是物质,更是点滴的陪伴和温暖的细节。长青还没尝过她的手艺呢,自打他出生薇薇基本就不怎么下厨了。 长青出生前薇薇在厨房里烹饪料理时子爵喜欢来捣乱,会跳到操作台上尾巴晃来晃去地看她在做什么。现在厨房里只有沙克达在捣乱,他逼着她把里面衣服脱了,身上只穿一条粉色的围裙。 薇薇没有理会他,专心致志打算烤饼干。沙克达把手按在她腰间,脸埋在她光着的背上蹭。薇薇从这边移动到那边背后都要拖着他这么个累赘,他把沾了面粉的手抹在她脸上,用裱花袋挤沙拉酱在她屁股上。 薇薇见他骚扰了她好长时间也不厌烦,若不是怕他把擀面杖塞到她下面,她真想问他一句:“你终于硬不起来了?” 换作十年前沙克达是不会做这些无聊的恶作剧的,他会直接在厨房里干她,用精液代替沙拉酱弄脏她的身体。 老东西以前纵欲过度,这会肯定是心有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