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儿给长安,长安无奈,只能黑着张脸对那婆子呵斥一句,“行了,别瞎打听了,小心听了不该听的,哪天舌头被人割了!” 没办法,他装不来叶安澜的那副乡下小子做派,只能假装自己是个初来乍到的蛮横山匪了。 那婆子显然对侯掌柜的身份多少有点儿数,听到长安这么说,她不仅没有感觉自己被冒犯,反而还放下了对长安的最后一点戒心。 她手一招,原本杵在她身后的十个青壮年男子就都呼啦啦进了院子。 那黑心牙婆等了片刻,见院内并无异样,这才抬脚跟上自己的这群手下。 在他们身后,叶安澜和长安轻轻合拢门扉。 两人跟在正轻车熟路往里走的牙婆身后,默默等着他们踏入陷阱。 “咦?”推开堂屋房门的那一瞬,牙婆终于意识到了事情貌似有些不太对头,她停在门口,一脸警惕的转身看向长安以及叶安澜,“货呢?” 长安抽出剑,二话不说就朝牙婆身周的壮汉刺去。 与此同时,李璟、杨小桃也拿着武器,先后从堂屋两侧杀了出来。 叶安澜则是手挽长弓跳上石桌,一支支迅捷如风的箭矢,专射那些转身就跑的黑心人贩子。 战斗开始的突兀,结束的迅速,期间只有杨小桃差点儿被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划伤胳膊,叶安澜、李璟和长安则是连根汗毛都没被对方碰到。 第一时间想跑,结果却被叶安澜伤了一条腿的牙婆跌坐在地,眼神狰狞中又透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恐惧。 她问叶安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侯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叶安澜托着下巴在石桌旁坐下,“俺......” 见长安蓦地扭过头来,看她的眼神儿格外一言难尽,叶安澜一手捂住心口,“啊......都怪我入戏太深。” 李璟忍俊不禁,扭过头去无声的笑。 叶安澜清咳一声,“我们是谁你不用管,你也没资格对我提问。” 她轻轻晃着右脚脚尖,心里莫名有些开心,“我给你两个死法,咳,不是,是两个选择。” e=(′o`*)))唉,光顾着惊奇李璟居然也会这么笑了,一不小心就发挥失常了。 叶安澜有些脸热,她装出一副啥也没有发生的镇定模样继续说: “第一,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后我给你个干脆利落的体面死法。” “第二,在我手里受尽折磨,一边后悔自己一时头脑发热选择不配合,一边迫不及待招出我想知道的全部内容。” “你选哪个?” 那牙婆朝她狠狠呸了一口,“吓唬谁呢你!老娘纵横江湖四十多年,什么大阵仗没见识过!我劝你识相一点,现在就立刻放了我们,不然等......” “真是聒噪。”叶安澜头一偏,准确躲过牙婆啐来的一口唾沫,“还有,你太恶心了,我的好心情都被你给影响到了。” 话说到最后,叶安澜的语气由平静转为森冷,她朝杨小桃伸出手,“咱们从那个黑心掌柜房里搜出的野蜂蜜呢?拿来给我。” 杨小桃有些舍不得,“姑娘?” 她是听叶安澜说过一些花式整人手段的,可她舍不得给这该死的老婆子用蜂蜜这等金贵物啊! 她壮着胆子劝叶安澜,“蜂蜜给这老婆子用不是白瞎东西么,您要是嫌她污糟,不如就让我来收拾她吧。您昨天跟我们说过的那些法子,我都一清二楚好好记在心里了,今天正好用她试试效果。” 旁听的长安打了个抖,心说其实你也不用“一清二楚”全都记在心里的。 叶安澜深吸一口气,“那行,那这事儿就交给你和长安了。半个时辰之内审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