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书在自己腿上叩了两下。 嘉怡一直知道裴嘉洛控制欲很强,但一直没有一个实际概念,现在才真实感受到裴嘉洛的控制欲到底有多变态。 可她寄人篱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她走过去,几乎是有些报复地重重在裴嘉洛腿上坐下去。 听到裴嘉洛低哼一声,她心里才平衡一些。 俯下身写作业,这次注意力终于不神游了,唰唰唰地写完了几门。 裴嘉洛坐得靠后,而她坐得靠前,只略微坐在他膝盖上,每写一行字,她心里就骂一句:死变态! 左手还在发疼,蓄积的眼泪没有被憋回去,而是以鼻涕的形式堵在了鼻腔里,她吸了吸鼻子,起身要去拿纸巾,裴嘉洛伸手拦住了她的腰,沉声问:“做什么?” “擦鼻涕。”她闷声说。 裴嘉洛略微起身,从她身侧拿过一盒纸巾放在她手边。 他拦住她腰的手还握着一本书落在她腿上,嘉怡低头看,是全英文的原籍,她对他的怒气值稍微降了一个点,与他这个人恶劣的性格无关,纯粹是出于对知识分子的尊重。 嘉怡拿起纸巾擤了一下鼻涕,纸巾团放在一边,她继续写作业,而裴嘉洛手还搭在她腰上。 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写了一会作业后的习惯。起初她还踩着地不敢坐实了,她现在稳稳地坐在他腿上,心里恨恨道:待会不腿麻死你,死变态! 写完了作业,她回头看他,发现他在阖目假寐。 只要他不睁开眼睛,不说话,不散发他作为人形冰箱的冷气,嘉怡就承认他是长得还可以。 眉宇清俊,薄唇微抿,睫毛也长。 嘉怡拨拨自己睫毛,发现在这点上他们兄妹是一样的,都遗传了父母的长睫毛。 因为这种血缘羁绊的相似性,她对他的怒气值又降了一个点,从百分之百,到百分之九十八了。 “写完了?”裴嘉洛睁开眼问。 嘉怡点点头,“嗯。” 裴嘉洛坐起身,胸膛一下贴在了她后背上,她从没和异性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哪怕这个人是她哥,她心口还是猛跳了两下。 裴嘉洛拿过她写的作业,一看便知道她今天的作业比昨天写得用心多了,错的地方也不多,他指出一两个错处,略微提几句她就知道该怎么改正了。 起身盯着她写作业时,裴嘉洛拦住她腰的手紧了紧,那本放在她腿上的书籍也受力下压,书脊陷入了她两腿间,嘉怡呼吸一乱,一时一动不敢动。 “下次写作业也要认真写,知道了吗?” 为了看她改正,裴嘉洛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鬓角的发丝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 裴嘉洛似乎只是为了钳制住她,可那本书籍越压越往下,尖角抵住她的隐秘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怪异的感觉,也不是痛,她往后退了退,想离那本书远一点,往后一坐却又坐在了一个好像硬块的东西上,她又往前挪了挪。 裴嘉洛呼吸都乱了,拦腰的手环住她的腰,低声道:“别乱动。” “硌,我坐你车钥匙上了。”嘉怡闷闷说。 裴嘉洛没有说话,只是落在她腿上的那本书脊又往下压了几分,嘉怡险些弹起来。 “做什么?”裴嘉洛问。 嘉怡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红着脸摇了摇头。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能默默忍受着。 她不知道,她身体轻微的战栗都被他感受到了,连她压抑在唇齿里的轻哼都被他听见了。 “算错了。”他提醒她,落在她两腿间的书立起来敲了敲她的腿,书脊却不偏不倚将裙子下压,两下砸在了她的阴阜上。 嘉怡身体一伏,整个人都软了。 “又困了?”始作俑者还在这样问她。 “没……没有。”她声音发抖。 他的车钥匙又硌在她后腰上了,嘉怡如坐针毡,摇着臀想离开他的车钥匙,男人呼吸快了一下,燥热的鼻息扑在她后脖颈,激起了她一层鸡皮疙瘩。 钳在她腰上的手上移,贴在她胸下,又一次低声斥道:“别乱动。” “……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