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吃惊:【宿主,你还没翻八卦啊,你怎么就知道了?】 唐诗得意地说:【除了皇帝,谁干这种事?要没他推波助澜,这种消息能传这么快?】 也不看看后宫才几个人。 她现在被拘在承乾宫,啥事都干不了,殷书桃身体不好,听说这两日天天请太医过去,哪有那个心力搞事啊,安嫔现在比她还老实,足足有四个月没踏出长秋殿一步。 就剩燕嫔、淑妃、李昭容三个,燕嫔要有这个能力也不会三天两头跑承乾宫来碰壁了。淑妃和李昭容好像佛系了,天天想找妃嫔组局打牌,可惜回回都凑不起人,悲催得哦。 【淑妃、李昭容她们打叶子牌有彩头吧?】 瓜瓜:【宿主,那肯定,这两个主都不缺钱,除了宫里的这份,皇帝和太后的赏赐,娘家还经常补贴她们。】 唐诗:【我还没玩过钱的呢,真想跟她们打打牌,你说我一会儿跟皇帝说,成吗?】 瓜瓜无语:【宿主,你不是说赌博是万恶之首,深恶痛绝的吗?】 唐诗强词夺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就玩一颗珍珠的输赢。】 瓜瓜:【宿主,你飘了,你以前可是一文钱都舍不得的。】 一人一瓜打了好一阵子的嘴炮,最后还是东来过来他们才消停。 东来是请唐诗过去用膳的,天衡帝在等着她。 唐诗看了一眼时间:“皇上现在都还没用膳吗?” 东来笑道:“回娘娘,今日不用早朝,昨晚事情比较多,皇上忙到很晚便在御书房歇下了,今日也起得比较晚,请娘娘一道过去用膳。” 唐诗赶紧起来换好衣服,戴好面具,跟着东来去了膳厅。 天衡帝果然在这等着她了。 当皇帝的就是脸皮厚城府深,昨晚还撩她,今儿见到就跟没事人一样,特别正经:“朕一个人用膳没什么胃口,小俞你陪朕一起用膳吧。” 唐诗看到满桌子的丰盛早餐,很痛快地答应了,过去二十年的经验告诉她,跟什么过去都别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有白食不吃是傻子,而且吃饭就不用想着怎么应付皇帝了。 皇帝看着她坐下来就埋头吃饭,除了谢恩,一个字都没多说,也从头到尾都没敢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又缩回乌龟壳里了。 这只乌龟真是胆小,但凡有丁点风吹草动就缩了起来。 罢了,慢慢来,别操之过急。 他也拿起筷子吃饭。 一顿饭吃完,两人都没有多说话。 饭后,天衡帝对唐诗说:“陪朕走走,消消食。” 散步嘛,这个好,养生,唐诗欣然同意。 五月天,气温比较高,宫里的树木也繁茂了起来,可惜就是不多,太极殿和承乾宫更是一棵树都没有。现在出来走走还行,再过一两个月,这个时间出来闲逛就太晒了。 两人就在承乾宫里走了几圈,眼看唐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天衡帝喊了停:“回御书房吧。” 回去照旧是批奏折,当皇帝似乎总有批不完的奏折,见不完的大臣。 这不,天衡帝一本奏折还没批完,广全就来报:“皇上,刑部葛尚书求见。” 天衡帝放下奏折,揉了揉眉心:“让他进来。” 唐诗的注意力也从手上的奏折中转移,悄悄对瓜瓜说:【我感觉葛大人走到哪儿,案子就跟到哪儿,别是又有什么案子吧。】 葛经义进来就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哪是案子跟着他跑啊,分明是他根据福星姑奶奶和瓜瓜的话追着案子跑。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情想这些了。 行完礼后,葛经义神色凝重地说:“皇上,今日京兆府传唤了关潮关尚书。他的侄媳妇毛氏到京兆府告状,堂上,毛氏哭得梨花带雨,说是关尚书趁着她丈夫不在家,强迫她行苟且之事,她不甘受辱,几度想要寻死,又不甘心贼子奸人逃脱,故而豁出颜面到京兆府告状,求官府给她一个公道。” 这事要是落实了,关潮就废了,革除官职不说,还得坐牢。 天衡帝表情也冷了下来,问道:“京兆府的审判结果是怎么样的?” 葛经义如实道:“回皇上,那毛氏说得有模有样的,又哭得惨,围观百姓都觉得她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