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饭都不是男人送的。 一睡觉醒来就有饭吃,肚子比往常饱了不少,就是时间更加难熬,像是舀干海里的水,一望无际得不见底。 时云效生出了些新心思,尽管她记得男人的警告,但想要自由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高涨,且随着男人的离开飞得越来越高。 新送饭的是个声音听起来有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讲话粗犷,言语间不乏对时云效的好奇。 在这显少的交往中,时云效终于知道了这伙人的身份——一群亡命之徒,袭击医院做恐怖事件的罪犯。 “他啊,那天没跟我们在一块,独来独往的。我们这边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准备撤了,没想到他还带了个昏迷的你。” “他说他要带你走,我们都以为他是开玩笑。忙着逃脱警察呢,还要带一个昏迷的人,我们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但扭不过他,毕竟他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 “好在最后没出什么乱子……” 粗犷男人说着顺溜,直到很久没听见时云效搭话,才明白过来,这对抓她的男人来说是好在,但对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每天只能等人投喂的alpha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称为好运气的好在。 而是实实在在的地狱。 粗犷男人摸了摸头,尴尬地笑道试图缓解气氛,“你有什么想吃的么,最近他不在,我可以给你吃点其他的。” “他在的时候,都没给你吃过什么好吃的吧,我给你开开小灶。” 他自顾自地说着,透过门下面的隔板低了一盘水果进来,时云效摸了摸,大概是苹果,葡萄,这类多汁的果物。 “你怎么知道的?”时云效问。 “什么?”粗犷男人没明白她问什么,爱关心人却不知道关心什么地方。 “他没给我吃过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时云效问得平静,粗犷男人对她好奇这么多,却知道她被男人克扣吃食,外面的人对她了解到什么程度是她想知道的。 “哦,你说这个啊。”粗犷男人恍然大悟,突然憨厚地笑了起来,很难想象,一个敢抢劫医院的恐怖分子居然会发出这样愚蠢的笑声,“因为我们每天都可以看到他给你做了多少饭,他在厨房弄的声响可大了,跟炸炸药包似的,做不了几次就弄坏一个铁锅。” “我看他这样,就知道你吃的肯定少,他平常看你看得紧,这个房间的走廊都只有他能进,别人走进半步都要挨他一顿打,所以就知道你肯定没吃过什么东西。” 男人的强制和独占欲,时云效是尝过的,只能听从他的话,若不听从,便是百般凌辱和折磨,不听也得听,不然这折磨便不会停止。 “我没什么想吃的。”同为恐怖分子的罪犯人能好到哪去,况且这人又不会放自己出去,跟他好脾气,也只是让自己更难受罢了,时云效抱着肩头冷冷地说。 “话不能这么说,这么多天,你肯定饿坏了,来,再吃点。” 说着,粗犷男人又递了一盘东西进来,时云效怕东西翻在地上,伸手去接了过来,却没想到粗犷男人这次却抓住了她的手,猛地一拉到了隔板的门外面。 “你的手可真好看,我是第一次看,能给我多看看么?” 虽是询问,却不容许时云效拒绝,粗犷男人扯着她的手在门外的光景下细细观摩,粗糙的指尖滑过这白嫩的手每一寸,摸到软和的指尖时,还故意地捏上一捏,把这软肉捏出个新的凹陷才停歇。 时云效被这一扯,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门面,身体是冷的,手指却是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