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跟对方服软,肯定不管有没有道理都得争上一争。 于是导致林鲸心中存疑的那个关于声音的问题,一直到现在她都没向唐斯彧求证。 她有秘密,唐斯彧同样也对她有秘密。 两个人默契十足地铆足了劲儿憋着,谁也不稀罕听。 贺溪书包一甩,背在身上就转过来,动作幅度有点狂大,他那常年肥硕的书包撞到林鲸的课桌,林鲸手一抖,捅破了卷面。 但贺溪毫无察觉,笑嘻嘻地问唐斯彧:“体育馆打球去不斯彧,眼镜男帮咱占了位置......” 话还没说完,贺溪抱住膝盖发出一声惨叫,教室里的人纷纷扭头来看热闹。 林鲸和唐斯彧同时踢了一脚贺溪的椅子。 “你有病啊贺溪?” “没见人在写题?” “我屮艸芔茻!”贺溪跳着出座位,疼得两道浓眉挤在一起,“你俩不带这样一块儿欺负我的吧,每天被知知嫌弃就算了,老子现在还被这女明星骑到头上来了,打一架,来女明星,咱俩决一胜负,看看谁才是一中的老大!” 林鲸用看中二病的眼神瞅他一眼,就回到题目上。 贺溪最烦她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高冷给谁看呢,呵tui,就道:“平常不是挺刺儿的嘛,你的刺呢,来扎老子呀,你看老子抗不抗扎就完了!” “别理他,继续。”唐斯彧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右臂搭在林鲸的椅子上,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她的后脑勺。 林鲸没理,接着在bd两个选项之间犹豫,她快被这道数学题搞疯了。 贺溪震惊地看着莫名和谐的两人:“?” 女明星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辅导功课还导出斯德哥尔摩症来了? 一肚子气找不到地方撒,贺溪踹了一脚眼镜男的课桌,跑去找正在画板报的方知知哭哭啼啼求安慰。 但凡有点眼力见都能看得出来今天这两人气场不对劲,在拿别人当出气筒呢。 也就只有贺溪这大楞头子会迎难而上。 方知知便专心画着板报,没功夫搭理贺溪,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去。 他马德谁都不理他,这白雪皑皑的冬天,他不用动,上哪儿都得被冻死。 五分钟过去,林鲸演算了一堆公式选出正确答案,任务圆满完成,她可以走了。 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的时候,唐斯彧老揪她背不住公式得频频翻书看的这个毛病,写错一个符号会被说半天,像老头子似的絮叨得要死,还喜欢用笔头敲她的脑门,可烦。 终于从这个恶魔的手里解脱出来了。 贺溪看准时机又死乞白赖摸过来,“斯彧,这回可以跟我去打球了吧,咱俩好久没打球了,骨头都生锈了。” “行。”唐斯彧淡淡应一声,歪头看旁边,眸光逐渐裹上一丝丝不快。 林鲸心情愉悦而轻松,迅速叠了一沓卷子装进书包里,拉上拉链迫不及待要远离他。 方知知从椅子上跳下来,板报已经差不多画完了,“林鲸,今天我爸爸来接我,会路过你要去的医院,我们一起走可以吗?” 即便现在两人的关系比以前缓和很多,方知知依然把林鲸摆在第一位,习惯在做什么事之前询问一遍林鲸的意见。 林鲸嘴角勾起,点头欣然应下:“好。” 方知知一愣,兴奋地拍了下手上的粉笔灰,“那等我两分钟,我收下书包,马上就好!” 贺溪蛮不屑地斜睨林鲸一眼,歪着屁股坐上方知知课桌桌角,懊恼道:“知知,你不去看我和斯彧打球了呀,那我耍帅给谁看啊?” 方知知推他下去,“等下次,今天得送林鲸去医院呢。” “又是女明星女明星,她是没手还是没脚......” 这时唐斯彧突然起身,吓得贺溪没来得及出口的话硬生生卡在嗓子眼儿里。 “忙完之后打电话给我,”唐斯彧手指弯曲,用指关节扣扣林鲸的肩,“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