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的台上。 她和余惠惠是发小来着,不过后来她随着父母工作的调动搬家了,没想到,居然在今天遇上了。 两人在后台相认后,很快凑到一起,这两天她满耳朵听到的都是余惠惠对姜娴的恨意和怨念。 本来她事不关己,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觉得余惠惠瞅着小时候挺机灵聪明的,现在怎么这么没脑子,在比赛前小题大做,便是想打压竞争对手,那也不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不过也有些可惜,他们这个b市来的小团队,还挺厉害的,这要是提前团灭了多好啊。 这会子,她却不那么想了,她满脑子对余惠惠的怨念,余惠惠这个废物,当时怎么就不胡搅蛮缠到底了,她要是能干一点,把姜娴这女人打压了,能轮到姜娴现在跟她争么? 一个省选四个优胜者,她如今就是个第四名,要是姜娴胜了,她岂不是要呕死了? 想到姜娴抽到的那题目,她又略微松了口气,好似一直被紧紧攥住的心脏被留出了一点喘息的空隙来。 没事的,这么奇怪的题目,她目前一点头绪都没有,五分钟内姜娴能想出什么来? 她转了转眼珠,些微有些不放心,便问余惠惠: “惠惠,这两天你们王站有没有给你们猜题啊?这种二十四节气的题目,有接触过么?” 问的时候,口气满不在乎。 余惠惠并未察觉什么,她已经被满满的嫉妒充斥的心口疼,当下没好气道: “怎么可能。”王站长压的题,不是关于景点的,就是关于风景的,甚至还寻了一些好听的红歌,让她们提前准备起来。 结果,她一点没用上,早知道王站押题准,她提前背了。 至此,第四名彻底松了口气,也有兴致跟余惠惠说话了,她故作担忧: “这样啊,哎,这题目到底是难了些啊,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这个姜娴是农村的,估计也没什么见识,可惜了。” 闻言,余惠惠唇边带着快意和恶意并存的冷笑: “呵呵,可不是么,不过,能来省城长见识,她就知足吧。” 心中却陡然想到,余惠惠若是失利了,估计王站也不会把她放心上了,离了省城,大家便各自家去了,谁还记得她有没有给她道歉这事儿啊。 哼,想让她道歉?自不量力。 两人各怀鬼胎的打着如意算盘,好像已经看到康庄大道在朝着她们招手了。 五分钟,很快,时间不等人,到了点,甭管你是胸有丘壑还是脑袋空空,都得上台,最终,是在台上出彩还是出丑,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五分钟,也很慢,这其中等待的煎熬,心中的忐忑,都让许多心系姜娴的人有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幕布缓缓的拉开了,姜娴如约站在了会场中央。 比赛者,没有更换衣服的时间,也没有可供更换的衣服,上台之后,无论做什么,全程清唱、清诵,更没有伴奏可言。 这一切,考验的都是真功夫,真本事。 姜娴站在台上,随着周遭舞台的灯光亮起,光线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她抬起脸,虚无之中,貌似有什么在发生改变。 这种改变很微妙,但依然有人发现了。 顾珩眉峰微微一挑,借着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胖丫儿周身气场变了,他心弦一动,这般,这一场比赛,自家胖丫儿该是胸有成竹了。 吉教授也有感觉,他本就对姜娴印象深刻,姜娴一出来,他就有种感觉,无声之中,这姑娘似乎已经沉浸到了角色之中?他眼眸发亮,带着期待,许是这一场,还是个压轴也说不定。 姜娴今天,上身穿的是白毛衣,下身是一条红色格子的中长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