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家在地窖里,效仿廖地主那屋,弄个密室?以后就给你放这些东西?” 顾珩把屋子和院子都留的贼大的,反正她家见不得人的东西多呢(后院那药田就是),再多点这些老物件儿,也没什么! 其实廖地主那事儿前年就了结了,那屋子按照道理来说是顾珩的,这事儿顾珩已经请姜大伯父牵头,去公社甚至江局长那儿,都备过案了。 不过,他也一直没有动那房子的意思,好在经手这事儿的人都是可信的,嘴严之人。 是以,村子里可没人知道,那大屋现在已经易主了,成了顾珩的。 顾珩没动,姜娴也没兴趣。 其实廖地主家现成的密室呢,但她宁可自家动工再弄一个,虽然麻烦,但好歹是自家的,他们用的安心。 恰好,她在澜国见识过一些密室还有锁的样式儿,到时候可以倒腾一番。 往后,他们把这些老物件儿,甚至是顾珩摆在他母亲墓前的那些玉啊金啊的东西都塞到密室去,也方便。 顾珩本来还在绞尽脑汁儿想着,怎么让媳妇儿接受他这败家的行为是永恒的这一事实呢,这些古物没见着便罢,见着了他就想好生修复。 但,媳妇儿也不能得罪,这可是他的宝贝儿呢。 却没料到,姜娴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倒是把顾珩说愣住了,他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媳妇儿……你……你怎么……” “怎么什么?这么通情达理?真当我是无情无义的人呢?咱们是夫妻啊,你喜欢的,追求的东西,只要不是坏事,我就应当支持嘛,再说了,这些东西都是老物件了,毁了可惜呢。” 姜娴结婚不久,但却是改变很大,其实呢,她这种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从她到了华国开始,她就生活在一个和谐的家庭里。 伯父伯母,爸妈,乃至哥哥嫂嫂,都是婚姻的模板,姜家是普通农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可,夫妻相处之道,却自有智慧。 她就是在这种氛围之中,一步一步理解了何为夫妻。 后来有了顾珩,她挣扎过,纠结过,最后却服从了本心安排。 她意志从来坚韧,她挑了个她认为最好的男人,那自然必须有一个最好的婚姻。 而她也看出来,最好的婚姻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是在有爱的基础上,相互磨合逐渐成就的。 再说了,这事儿,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不就是喜欢这类老物件儿,他们又不是买不起了。 顾珩开心,她也开心嘛。 顾珩感动的不行,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紧紧拉着姜娴的手,喉头滚动,似乎要说话,却被姜娴阻止了: “行了,那些煽情的话不要说了,我听了肉麻,要不,你再把那千层饼给我蒸一下,我还想吃。” 却是顾珩脸一僵,果断摇头:“不行,大伯母特地提醒我了,你是孕妇,不能吃太多,会积食,还对身体不好,对宝宝也不好。” 什么旖旎啊、感动啊、尽皆在姜娴这儿化为泡影。 这什么狗男人,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晚上不仅克扣她吃饭的量,还当着她面,把那酥脆的千层饼收到碗橱里,还上了锁! 其实,那锁她也不是弄不断的。 不过,她眨眨眼,用妖媚的眼波勾着那男人,见他眼神逐渐迷离变得深沉无限,似酝酿着风暴,她才亲启朱唇: “求你了,再吃一块,我自己拿,不劳烦你,把钥匙给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