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做。” 褚朝朝被他这些话说的没了脾气。 本是想兴师问罪的,可心都软了,还怎么问罪。 阿娘说,自年少时,他就待她极好,每次从宫中去张府都会给她带礼物,多么珍贵的都有,有时候就连清韵没有的,她都有。 而且,她自从吃了他每日送来的糖,府中的糖都不愿再吃了。那个时候她身子弱,整日里待在府中,都是他陪着她。 阿娘还说,有次她和清韵打架,却是咬了他,还打了他的耳光。 就连她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也是真的。 那个在雨夜里背着她,为她挡去滚石的大哥哥,就是他。 当时他身上好多好多的血。 褚朝朝想到这些,觉得谢璟待她还是挺好的,又问他:“那夫君,为何不早点对我说,还非要让我问。” 想想那会,她还问他,知道自个的心上人就是给他冲喜的,是不是高兴坏了,他这个人,都没有跟她说实话。 谢璟凑近她,伏在她耳边,嗓音低沉:“你嫌本王总是道歉,那本王这次——求你。朝朝,本王求你,看在我念了你八年,别生气,好不好?” 褚朝朝愣住了。 他—— “夫君怎么还这样,不要面子的吗?” 谢璟被她的话说笑:“本王是一国储君,面子够了,在你这里,可以不要。” 褚朝朝:…… 她低低的应了声:“好。”随后看着他:“不过,日后夫君不许再骗我了。” 谢璟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嗓音清润含笑:“再不骗朝朝了。” 褚朝朝被他抱着,倒是没了适才的情绪,待回到了辰阳殿,看了一番里面的布置后,她边吃着糕点边对谢璟说着:“夫君刚被立为储君,想来公务更是繁忙,我这几日正好也想家了,想回春水镇上住上一段时日。” 谢璟:…… 他冷白指节抬起给她拭去嘴角的糕点碎渣,问她:“只是想回家了?” 褚朝朝晃了晃脑袋:“也不全是,夫君如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又被立为储君,我怕会克着夫君。” 谢璟:…… “若还在生气,本王不同意你回家。” 褚朝朝瞪了他一眼:“你不同意没用。”她小脸也不知是塞了糕点鼓鼓的,还是气鼓鼓的:“我最近觉着身子有些不适,没准夫君还克妻呢,我得离你远些。” 谢璟:…… 实在是得罪不起。 谢璟被她的话惹笑,很是无奈,知道小姑娘怕痒,修长指节抬起,落在褚朝朝身上,她根本来不及躲,就被人抱着,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夫君,别抓了——痒——咯咯——痒——” 闹到最后,褚朝朝低声道:“我哥哥给我来信了,他和孙姐姐的婚事定在五日后,让我和殿下去吃席呢。” 谢璟嗓音轻扬‘哦’了声:“原来是有喜事,五日后,本王陪你一起回去。” 褚朝朝颔首,似是想起了什么,从袖袋里取出一只荷包递给谢璟:“夫君,我最近勤练女工,你瞧瞧,这个荷包绣的是不是比上次的要好上许多?” 谢璟从她手中接过,这次绣的与上次不同,上面是个小姑娘,一眼就能瞧出来是她,而且还别具匠心的用彩线绣了‘相思’二字。 小姑娘手中捧着的也是红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