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好在十串面筋,只断了四个,方念真想给他们吃没断的那几个。 石家人却执意要吃断掉的串,说是这样的不好卖给别人了,自家人吃了算了。 她却没允许,拿了新的签子,把断掉的串重新串了起来,刷好料递给了他们三口六串,自己吃一串断掉的。 小石头吃的是刷甜辣酱的,小孩子还没掌握撸串技巧,嘴角两边蹭了不少的酱,“嘶,念真小姨,这个真好吃啊,有点儿辣,但更多的是甜。” 石家两口子则都是一串辣酱的,一串撒了干料的。 石友大哥很是赞许,“外皮都有点酥了,这干料和甜辣酱味道也都好,真香。这个下酒也好!” 方念真在又烤断了几串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把竹签用水泡一下,再串面筋烤,终于不再断掉了。 几口人就围着方念真的摊子吃,天色这时候也暗了下来,方念真点亮摊位上的小灯笼,红红粉粉的灯光,映得二十米开外就看见了“方记”的小摊。 逛夜市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老食客也有特地来支持生意的。 “方记”这小摊上辣椒面的味道太霸道了,香味儿都飘出去很远。 不仅逛街的食客来买,附近卖糖人、煮馄饨的摊主都忍不住来买了一串尝尝滋味儿。 多数人还是选择了刷甜辣酱的,只有小吃摊的老食客,吃惯了辣味的,会直接选择撒干料的。 第一天出夜市,方念真没有准备太多,不到八点就卖完回了家,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饥饿营销”。 石家刚好也逛完了夜市一条街,帮她把东西收了起来,一起回了家。 方念真就和石大嫂复盘,“光忙着面筋的事儿了,我该再做些酸梅汤的,他们辣得吸溜吸溜的,都去买斜对面的银耳羹了。” 石大嫂就抚掌大笑,“哈哈哈,我说那个摊主怎么一直望着你笑呢,敢情是你给人家‘送钱’了。” 后来的日子,方念真果然做了一大桶酸梅汤带着出摊,配着烤面筋,销量也很好,银耳羹的摊主也不再对着她笑了。 - 白天的凉皮,晚间的面筋,简直要把方念真榨干了,怎么做都是不够卖,她不禁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得转换个模式了?现在已经不能自给自足了。 她包的是人家羊杂汤店的摊子,到六月末也就到期了,迟早要换个铺面的。 如果自己想开个小店,可能还要小小装修一下,再定制些器具,那么,现在就该开始物色店面了! 说干就干,方念真寻了个牙侩,让他帮忙寻一处妥当的店面。 不出三日,就来了消息。 “就在你摊子的斜对面,他家是做早餐生意的。有事要离开新云州了,不过这店子直接卖,不租,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他卖多少钱?” “二十五两,现在我就可以带你去看看店面。” 这个价格让方念真有点犹豫,她本意是租一个铺面,现在要是花这么多银子,对她的现金流还是蛮有影响,风险也很大。 但是,等到她进了店,就又有些心动了。 因为这店面的后面,还有个小院!方方正正的围着三间房,还有口水井。 这个后院若是作为作坊可太好了,一些需要保密的加工,还在自家小院做,不需要保密的,就在这个后院完成。 请牙侩又去讲了价,两家面谈了一下,最后达成了共识,二十两银子。 牙侩很是专业地办好了手续,拿到房契那一刻,她都感觉有点不真实。算上中介费,这一下子就掏空了一半的小金库,方念真属实有点肉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