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临近拜师宴,方念真前两日还发现他悄悄定做了两件衣裳,顺便还给方念真订了一件秋日穿的外袍。 啧,臭小子真是长大了, 都会给未来师父拍马屁了。 不过她也很是受用就是了, 转手就又给俩徒弟买了两双鞋子。 这次她不准备在宅子里办了, 那日先把“锅里捞”的生意停一日,那边的冷锅串串的生意最近一般,干脆腾出场地来用一日。 她要大办,把朋友都请来,和店员们一起,摆几桌宴席。 说来好笑,拜师宴,总不能让两个徒弟出苦大力哐哐做饭,自己又做不来这么多桌席面。 方念真还请了新云州做席面有名的厨子来做主导。 那厨子还以为方念真是上门来找茬的,后来恳切地谈过一番,才应承下来。 方念真也思考了一下,自己手底下的厨师是少,少到一旦其中有一个人病了,自己就得亲自在店里帮着撑着。 以后是再招徒弟,还是请几个副厨,都还有待商榷。 她又缕了一遍中秋那日的菜单,和请来的厨子对了遍流程,确认无误。 方念真打算在八月十四那日去一趟葡萄园,摘一些新鲜葡萄回来。 既是为了宴席那日做葡萄饮料,也是为晒葡萄干做提前准备,她拿了个木架子回来,先试试好不好挂新鲜葡萄。 方念真和知晓说了,问她要不要去,知晓摇头,说自己在那呆了太多天了。 方念真狐疑地看向她:“那和摘葡萄有什么关系?” 知晓低下头捏着裙边:“我那日… …约了何正谈一谈,我想知道我爹娘的事情。” 方念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调侃了一下,她又正色道:“既然决定说话了,就好好沟通,不要犹犹豫豫,一份真情难能可贵。当然,若你还是选择远离他,我也支持你。遵从本心,不要拧巴。” 知晓拉过方念真的手:“姐姐,谢谢你,有你做我的后盾,我真的安心很多。” 方念真拍了两下她的手:“我的大账房,我还等着你回店给我算账呢。” “这些日我不是也算了很多了,你都把账本一个个拿回来了。” “那怎么能一样,那都是我粗算过一遍的。” “好啊,姐姐,你就是为了让我多干活。” 两个人和孩童一般在院子里打打闹闹起来。 …… …… 八月十四,方念真带着黄莺坐上马车,清晨就准备出城。 马车晃晃悠悠,方念真在车里昏昏欲睡,脑袋一歪一歪的,“咣”地一下就装在了车壁上。 “什么声音?” 曾月怡“嗖”地一下撩起了车窗的帘子。 “曾大镖头,你能不能别老吓人,哪儿有从外面撩人家车窗帘子的。” 曾月怡骑在马上,马儿慵懒地走着。 “这有什么,我又不是登徒子,你还怕我对你一见钟情啊。” 方念真来葡萄园之前,曾月怡在店里吃饭,听她说了这件事情,就嚷嚷着自己也要来。 “那里有一串我看好的葡萄,我都嘱咐谭李一定要看好它了。” 被曾月怡撩车帘扰了睡意,方念真还不经意地带着些起床气。 “一会儿我就把你看好的那串葡萄都揪下来,吃光!” 曾月怡大笑了几声,“方掌柜,那本来就是你的园子,当然是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方念真气不过,又念叨着:“你最近怎么这么闲,不走镖,也不和人打架了?” 她可是听说了的,曾月怡前些日和另一伙无赖性质的镖局干了一架,她一个女子,以一敌五,把对面都打趴下了。 在新云州一打成名,人封“女彪头”。 当然,这个是“彪悍”的“彪”。 曾月怡听见这件事就不爽,“堂堂几个男子汉,围着个女娃娃欺负上了,我看不过去,就跟他们干了一架。” 方念真趴在窗边为她竖大拇指,“好,打得好!会武术就是好。” 曾月怡眼前一亮:“你想学吗?我教你!正好我没有徒弟呢。” 方念真也很兴奋:“我都这么大了还能学啊?” “当然了,习武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 方念真感兴趣地点了点头,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