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京城的店盈利能力有多强,那处小院现在也被他们住的温馨极了,但是总是在那里没有归属感。 回到新云州的土地, 就感觉一切都舒适、正确了, 就连上厕所都比在京城时要顺畅。 拖着疲累的身体到了花厅, 那个黝黑劲瘦的人还神采奕奕,看见她出来更是眼睛冒光了。 “师父,我可等到你回来了。” “等等等等,你先慢着,我不是你师父。” “诶,我知道,这不是想拜您为师吗?” 之后这人就讲了自己最近两个月的生活,再加上黄莺的补充,方念真心里也有了个数。 话说这位大厨在他们一行人离开安北州后,这个心里是越发的不舒坦,尤其是那道“拔丝地瓜”。 他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没有那日安子做出来的效果。 这简直成了他的心病了,整日惦念着,反而越来越做不好这道菜了。 就连那边的掌柜都劝他不要再惦记这件事了,过好眼前的日子。 可是他却做出了惊人的决定——他不在那个酒楼干了,要来新云州拜师! 虽然上次方念真他们很低调,也没有透露自己开店的消息,但是有心打听的话,就能打听到别处做这“拔丝地瓜”出名的厨子。 从而,他就打听到了新云州的“方记”。 那边的掌柜劝不住,也只能放他去“追逐梦想”了。 却没想到,来是来了,却扑了个空。 那传闻中的“方记食铺”也不在了,听说是着了火在重建中,只有两家锅子店,还有几家叫什么“加盟店”的麻辣烫店铺。 方念真问道:“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大厨憨憨一笑,“我叫彭贵。” “啊,多大年纪?” “刚过完年,今年二十八。” 方念真不着痕迹地“哦”了一下,好家伙,这长得可有点着急了啊。 先前在安北州就以为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呢,敢情人家还没到而立之年呢。 “我现在啊,暂时没有精力收徒,你要是实在想学那道‘拔丝地瓜’的做法呢,我可以直接教你,看你也是挺有天赋的一个厨子。” “不不不,我不是专门为了这道菜而来,我已经问过很多方记的老主顾了,我对您的手艺心生向往,师父,收徒不分年纪大小,您就收下我吧。” 最后,方念真想了想,自己确实不能收下他。 一方面是她感觉除了新菜式,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比人家强的地方;另一方面是,他早就已经出来做别的酒店的厨子了,焉知不是来学艺,之后回去壮大他原本呆的酒楼的? 不过嘛,自己这等着开业的“方记酒楼”倒是正好缺大厨呢,他若是愿意呢,就留下来做大厨。 自己教他几道菜也无妨。 黄莺说,这人过年都没回安北州过。 “听说,哪怕是过年,也每日都来咱们门房,问您回来没有。” 把彭贵先安顿下来,可是酒楼那边起码还得两个月才能建好、装好。 就把彭顺和小秋、安子聚到一堆,让他们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切磋厨艺去。 彭顺自己说从前没拜过师,因为他家穷,交不起拜师费,所以自己一直勤勤恳恳从小工做上来的。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