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苍赤的士兵听到小碗如此非议苍赤公主,个个拔刀以对,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夏侯冲双目喷火,涨红了脸,说道:“难道这是楚国的态度?” “小碗,朝堂之事你不懂,这涉及两国交好,”江慕安离小碗更近,走到小碗一侧,“你别再说了,我让长乐带你回京城。” 小碗盯着江慕安的脸,去年她还觉得江慕安和江知酌两兄弟长得有几分相似,此刻她完全没有曾经的那种感觉。 小碗曾看着江知酌的脸想江慕安,可看着江慕安小碗却完全联想不到江知酌。 他们本就是不一样的。 “该回去的不是我,而是你”小碗冷静地说,“我不会让你去的,因为你带不回来好消息。” “我娘是越州人,”小碗问,“你知道吗?” 江慕安不知道为什么小碗突然说这个,摇头道:“不知道。你一直在宫里长大的。” 夏侯冲不愿在这里耽搁,也怕小碗真的把江慕安留下,催促道:“恒安王殿下,我们该赶路了,这种无知妇人还是送回去,别在外面抛头露脸的丢人。” 小碗拔出玄烛,横指在路上,扬声说:“你们想走,可以。恒安王要留在越州做他该做的事。夏侯雅已死,道歉我可以不要了,请你把话带回去,楚国的一寸土地都不会割让,一枚铜板也不会给与。” 夏侯冲后退一步,朝着江慕安说道:“难道你们楚国是听这个妇人的?皇帝与恒安王殿下的威严何在?” 小碗转向江慕安,淡声说:“你告诉他,如果你说的话跟我刚才说的有出入,我就割了你的喉咙。” 李庄在后面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这娘儿们也太嚣张了。 不过真带劲。 夏侯冲的人和江慕安带的人很快分成了两个队伍,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长乐听小碗这么威胁江慕安,还如此不知好歹,替自家主子怒怼小碗:“何姑娘,我家殿下对你仁至义尽,你不知道感激不说,今日还做出违逆皇命之事,太不应该了,你现在带着你的人退下,殿下还能向皇上求情,可以饶你一命。” 小碗没理会旁人,静静地看着江慕安。 江慕安也仰头看着小碗,这样的小碗太陌生了。江慕安印象里的小碗,虽然话不多,但温和善良,笑容和煦,从未向今日这般冷峻,还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江慕安犹豫了一会,最终选择了小碗的阵营。 江慕安看着小碗的眼睛,实在不愿让小碗失望。 夏侯冲却不想就此放人,江慕安是谈判的筹码。 “我看恒安王殿下是太顾念旧情了,”夏侯冲冷哼,“这个女人是红颜祸水,我替殿下解决了她。” 十几名苍赤士兵早就在夏侯冲的暗示下盯上了小碗,夏侯冲话音未落,马匹带着杀气已经围攻了过来。 容词不知怎么称呼小碗了,着急喊道:“主子,小心!” 小碗彻底醒了。 拉了江慕安后背的衣衫一把,把江慕安往后扔了两步,小碗迅速解决了面前一人。 还是泼了江慕安一肩膀的鲜血。 玄烛抽刃而过,竟没留下半丝红迹,小碗来不及欣赏如此称手的佩剑,反握木柄,砍在马蹄上。 玄烛见了血,跟着它的主人一阵势如破竹,夏侯冲躲闪不及,玄烛已经斜架其颈侧。 李庄在原处看了一场好戏。 “两国仇怨已结,要杀随便,”夏侯冲啐了一口唾沫,仰着脖颈,“你们欠的债,苍赤迟早会讨回来!” 小碗恶意地把刀刃抹在玄烛的脖颈上来回了两次,将玄烛上的残血抹在了夏侯冲的下巴上。 血腥味溢在鼻息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