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电流,呼吸节奏都乱了。 这个称呼太过分了。 宋拂之在时章落下来的吻中,颤抖地闭上眼睛。 在这间曾经放满少年的收藏品的破旧房间里,时章垂眸吻住他这辈子最爱的人。 这么多年,时章竟然终于也带他来到了这间收藏室。 时章一手扣着宋拂之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喉咙。 手掌下的男性脉搏有力地跳动着,时章隐忍地蹙眉,手掌却不自觉地掐得更紧。 宋拂之在这个吻中感到轻微的窒息,好像氧气只能被时章掐断,也只能由他给予。 直到宋拂之从鼻腔里发出缺氧的闷哼,时章才恍然回神,迅速松开手。 “抱歉。”时章伸手安抚宋拂之,却被宋拂之轻轻推开了。 宋拂之一语不发地转身往房间外走,抬手摆了摆,意思是没事。 “我没注意……”时章在身后道。 在时章看不见的地方,宋拂之脸色很红,却不是被憋的。 背后出了一层薄汗,却也不是被热的。 脖子上的触感仍然很清晰,时章的手掌像一道缠紧他的毛茸围巾,像一圈温柔的烙印。 第58章 晋江独家58 两人又在房子里待了会儿,看着差不多到了饭点,就打算回去了。 关门落锁,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时章离去的脚步却很轻松。 走在陌生的小巷里,宋拂之不敢太嚣张,但又忍不住,于是只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搭在时章手上。 在这里,他不想让时章一个人孤独地走。 时章很乖地让宋老师牵着,两人无声地路过一户户人家,什么也不必说,指尖的温度很暖。 走了会儿,小路前方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砸在地上的脆响,两人脚步一顿,微微皱起了眉。 不远处的男人往地上砸了个玻璃瓶,身子僵硬地躺进木椅里,脚高高地翘到另一张板凳上。 “老子就他妈是点儿背!再多一个数字我就能赢。输光了,输光了能怪我吗,啊?” 他朝着屋里怒吼,声音像锯子一样粗砺,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宋拂之一听就皱起了眉。 这人赌博,还酗酒。 刚刚来的时候,路过的那片全是酒瓶渣子的地就是他们家门口的。 宋拂之拉着时章到对面,加快了脚步。 时章的手指好像有点僵硬,宋拂之稍微加大了一点力气才带动他。 一位头发灰白的女人从屋里走出来,指着男人骂:“娘和老子赚多少钱给你都不够你糟蹋的!快四十的人了屁正经事都不干。你今天就给我滚,滚吧,想怎么玩怎么玩去。有你这么个儿子真他妈造孽……” 男人猛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一身肉都跟着一颤,眼圈血红,看着很吓人,有点神经质。 他往女人身前一站,像一座骇人的山,让女人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粗声粗气地骂,唾沫四溅:“你就知道骂我,那你当年怎么不会也爬个有钱人的床?这样我还用得着出去挣钱帮你们还债?就是没爹我也认了,我也不会在这破地方困他妈一辈子!” 宋拂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脸色白了一层。 这多半是以前欺负过时章的邻居小孩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