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是老子甜甜软软的体香,懂了吗?” 顾屿紧皱着眉头,既犹豫又疑惑:“学长的体香?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较真的样子看得沈烬心脏深处发痒,自己又挠不到,可谓难受至极。 月色如洗,眼见顾屿还想开口解释什么,沈烬实在忍无可忍,当即前踏一步,攥住了他的衣领。 这个动作两人都无比熟悉,就连夜风都知道沈烬要打人似的猎猎扬起,然而月光醉人的瞬间,沈烬却没有握起拳头,而是咬紧牙关仰头凑上去,忽然气得在顾屿唇上压了一下。 * 风声呼啸,顾屿猝不及防,瞳孔立刻放大,视野都开始摇晃。 他惊慌得想后退,但浑身血液却往心脏反流似的,一下胀得它疼痛不堪,更让他一步也动不了。 如果他脑子还没出问题的话,那此刻沈烬无疑是在亲吻他。 而侵入他五感最深的,正是嗅觉。 淡淡的奶油香瞬间霸占他脑海,蛮不讲理地翻搅他的一切思考,甚至命令他回应沈烬。 他乱得差点真的沉下脑袋,沈烬却忽然撤去嘴唇,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所以他的触觉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亲吻已经结束,并失落地通知大脑:软软的,有淡淡香味儿,就像柔软的奶油慕斯。 他仍有点懵,沈烬却不管不顾,语气强硬:“我tm姑且相信你是喝酒断片——现在想起来奶油味儿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刚才两人的嘴唇接触只有短短一瞬,顾屿干渴得厉害,勉强出声:“没想起来。” 这是实话——虽然那股奶油香十分相似,但他的确不记得发生过这样的事。 沈烬绷着脸看他,原本立起的兔子耳朵都耸拉了下来似的,如同产生了小动物的某种应激反应,看上去生气又可怜。 这让顾屿艰涩地咽了咽喉咙,一时有些后悔:想必沈烬不会对他说谎,他原本只要认了就好——他这样的酒量,忘记酒后罪行并不稀奇,再不济他找江澜陶晏问一声也行。 他的大脑擅自命令他赶紧安慰他的小兔子,可就在他想俯身那一刻,沈烬却再度先于他凑上来,掐断了他姗姗来迟的理智。 不待他完成眼前这一声仓促的呼吸,软热的唇居然再次裹着奶油香气入侵他身心,并猛地钳住他五脏六腑捏紧,疼得厉害。 被omega如此对待,他的alpha腺体一时躁动,心脏危险得几近情动。 更要命的是,沈烬硬拽着他衣领加长了这个吻,甚至自以为是地继续问:“现在……现在总能想起来了吧?” 月光下,那轻轻颤动的唇略为濡湿着,脆弱得仿佛再随便碾弄它两下,就能让它求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