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知道了。”沈烬却一点不担心,甚至进一步胁迫,“我说过真到了那一天我会打断你的腿的——不开玩笑,我可不怕进局子。” 明明被暴力威胁了,顾屿却嗯了一声:“找个好律师,少判两年。” 看威胁不成,沈烬瘪瘪嘴:“行啊,小顾总多送几趟外卖多赚点钱,到时候我好拿着你的血汗钱请最厉害的律师。” 不等顾屿再次点头,沈烬就气鼓鼓用那只黑猫戳戳他肚子,蛮横地打断:“不准同意。” “下一个问题……除了这些没送出手的东西,还有什么事是你以前瞒着我的?” 这个问句几乎是每个alpha都受到过的经典拷问,连一向冷静的顾屿都在愣了半秒后退了退,试图回避:“说来话长。学长不困了?” “早就困过劲了。”沈烬身体一歪便躺到他腿上,笃定要赖上他了,“但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我得好多天胡思乱想睡不着,影响手术质量。” 这个理由充足到顾屿想不回答都不行,只剩最后一丝倔强:“……以前瞒着学长的事太多了,学长先保证听了不生气。” “艹。”沈烬抱紧那只黑猫玩偶,警惕地看他,“你不会真有什么桃花债吧?” 对方嘀嘀咕咕表示“早知道不和你睡觉了”,顾屿拿这家伙没办法,整个人从沉吟不语到放弃抵抗只花了几秒钟。 他回想着什么,声音模糊地开口:“……学长还记不记得,有一年你的生日和校庆晚会在同一天?” 沈烬露出得逞的笑容,随后点了点头。 他一直按家里的习惯过农历生日,所以不用多做思考就想起了那年晚会。 “当然记得。”他回忆了片刻,“我有个小弟还报名弹唱了一首自己写的歌,当年不知道迷倒多少人。” 提到那次校庆,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件事,没想到顾屿却气息加快,正巧被什么戳中了似的,忽然反问:“没迷倒学长?” 沈烬懵了一下,本能地觉得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奇怪怎么会是这一壶不开。 他赶紧解释:“都是兄弟,谈这些多少有点犯天条了——” “是吗?”顾屿却掰过他下巴,显然对他主动提兄弟这一点充满了委屈,“原来不用我说什么学长就记得。人家给你写的,你没听出来?” 原本沈烬期待的甜甜睡前故事,这下直接变成逗老公踩雷的恐怖片。 他一个激灵想坐起来,却被顾屿摁在大腿上动弹不得——直到猛然回想起那首歌的歌名就叫作《余烬》,他才隐约发现,歌词和歌名似乎都和他的名字有关。 顾屿也像被欺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