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桶伯爵,以及他性格热辣的拜金未婚妻。 总结就是人傻钱多容易骗组合。 “这哪个神人想出来的?” 贺灼揽着季庭屿站在门口,让侍应为自己脱下外套。 “笨蛋好办事我知道,但一会儿为了不崩人设我签几张上千万的单子谁来付钱?” “没事,老将军说今晚单子随便签。” “他这么大方?” 贺灼一听这话难免手痒,商人的本质暴露无疑,眼神像探针似的一一逡巡过场内众人,摩拳擦掌道:“让我看看谁是真笨蛋,好久没做坑人的买卖了。” 季庭屿噗嗤一声笑出来。 “老将军还说,今晚消费从你嫁妆里扣,让你看着办。” 屁股一扭就在和贺灼大腿上撞了一下:“先说好啊,嫁妆太少我可不娶,你太难养了。” “我还难养?” 贺灼一脸冤枉,接过外套横挂在小臂上,借着布料的遮挡将手伸向他被红裙包裹的屁股,收拢掌心猛然掐住。 “大半年才吃上一回,这还不好打发?” “嘿!”季庭屿吓得一把拧住他胳膊,看看左右没人看他们后拿那对小猫眼凶狠地瞪着他:“你个混蛋你是不是想死!本来就被你掐肿了,还掐!” 贺灼哎呦哎呦喊痛,眼底笑意却如涟漪般散开。 他看着一束斑驳的灯光打在猫咪覆着黑纱的脸上,遮出一半暧昧的阴影,娇艳的红唇因此半明半暗,有种十九世纪东方舞娘的魅惑风情。 “小屿,你今晚真的很漂亮。” 贺灼无时无刻不在为他心醉,痴迷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炸毛的、活泼的、安静的、坚韧的,什么样子都喜欢。 季庭屿半眯着眼觑他:“詹妮弗先生,虽然这样调情确实刺激,但我们今晚有任务在身。” 他叫的是贺灼今晚的假名。 贺灼从善如流地回答:“知道了,爱莎小姐,我想你该去吃些小蛋糕了。” 冷餐台那边围着一圈女郎,都是来宾的女伴,他们刚才亲眼看着其中一位女士和那个军火贩子搭过讪。 季庭屿看准目标,示意他分头行动。 “小姐,我帮您脱下大衣吧。” 侍应生殷勤地伸手搭上季庭屿的肩。 贺灼余光注意到什么,抬臂挡住:“不用,我自己来。” 他从后靠近,双手捏住猫咪的肩膀,仿佛在拥抱一样,提醒他仔细分辨女人身上有没有军火贩子的气味。 场内众人见状纷纷侧目看向他们。 两张出众的生面孔,举止亲密又高调,再加上贺灼身上自带的贵族气场,还没进去就已经吸引了半场的焦点。 “别太张扬了。”季庭屿警告他。 这种场合太引人注目可不是好事。 “是你太紧张了。” 贺灼挑起他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闻。 “这种场合,人傻钱多的纨绔子弟太低调了才是真有问题,他们恨不得把我很有钱写在脸上来弥补少得可怜的智力,愚蠢得让人怜爱。” 季庭屿忽然语塞:“……” “我一分钟内都不想和你说话了。” 原来我小时候陪父亲出席酒会时,为了不露怯特意对着镜子学了很久的大摇大摆眼高于顶的姿态,在真正的有钱人眼里是愚蠢得让人怜爱! 怜爱个头!烦都烦死! 贺灼不明白这无妄之灾从何而来,但看到小猫垮起臭脸一副“好汉不提当年勇”的羞耻样,瞬间心领神会。 “当然,这种事也得分人。” “那种天生就长张笨脸的再怎么装都是一副傻气,让人连欺骗的欲望都没有。” 猫咪面上毫无兴趣,头顶耳朵狂抖:但是呢?后半句呢?快说啊! 贺灼慢悠悠道:“但那些长了张漂亮脸蛋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猫咪自豪地扬起下巴,一副快夸我的得意表情:不一样在哪呢? 贺灼:“他们蠢得更精致些,有一种娇憨的可爱,让人一看就很想骗回家,而且成功的几率非常大。” 季庭屿:“…………??” “说来说去你就是说我好骗!” “你完了贺灼。你今晚别想上我床!” “那就在浴室吧。” 贺灼脱下他的大衣交给侍应,众目睽睽之下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