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暴脾气一上来当场就要揍扁那个alpha的脑袋。 “你动棍子了吧。”贺灼确信二十三岁的猫咪会把撬棍砸到那人脸上。 “是的。” 季庭屿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我用撬棍帮他们砸了半小时的门,拿到了二十美元,给我的队友一人买了一只热狗。” 贺灼瞳孔一缩,愣住了。 季庭屿却只是没心没肺地一摆手:“没办法啊,联系人跑路,上级失联,我们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命都快没了还要气节干什么。” 他说起这些往事时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为自己歌功颂德或者埋怨上级尸位素餐,都没有,甚至一想到那段艰难困苦的时光,想起那个战乱频发的小城,第一印象却是那里开着漫山遍野的蓝色琼花。 不得不说,这样的季庭屿真的很迷人。 贺灼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流淌的岁月,看到一个只有袜子大的小家伙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大人模样,却依旧能保持那份年少的赤忱与信仰。 他能在马上一刀取下歹徒的首级,也能赖在贺灼怀里说你摸一摸我的耳朵,锋利刚直的同时又柔软纯真。 “怎么不说话了?”季庭屿问。 “只是觉得骄傲。”贺灼在他发顶吻了一下:“当年那个拽着我的胡子往上爬的小毛球长大了。”也吃苦了。 “真希望我们可以早点重逢,那样我就可以随时给你二十,不,二百,二百万美元,不用你辛辛苦苦地挥棍子。” “那我怕是要辛辛苦苦地被棍子捅了。” 贺灼噗嗤一声笑出来。 掐住他的嘴不让他再破坏气氛。 “我说真的,小屿。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比如让你无论何时都享受到优渥的条件,这不现实,但我会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 季庭屿指指自己嘴巴,贺灼放开他。 傲娇小猫少见地向他袒露心迹: “已经很好了,你一直都很好。” “有你在,我踏实很多。” “我以前总是提心吊胆,怕小青出事怕孟凡走丢,怕罗莎琳太漂亮被人盯上,怕猴子嘴巴太欠挨揍,怕这五十多号人死在战争里,或是被战争消磨。” “但现在不怕了。” 他非常郑重地抬起头,和贺灼额头相抵:“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战友,爱人,兄长,在我人生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你是我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为你心动了。” 夜风在他说这些话的间隙里缓缓停泊。 贺灼有些怔愣,舌尖和声带像发条一样紧绷,窗外的月光停泊到他的眼眸上,像冰冻的海洋折射出的粼粼波光。 “宝宝,这是你第一次和我告白。” 他刚才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影响到耳朵,会漏听什么字。甚至想拿出手机把这段话录进去,刻进cd里,当成传家之宝锁进瑞士银行的保险箱。 看他这幅样子,季庭屿也不免反省自己说的、做的,都太少。 “我以后……尽量多说点儿。” “怎么这么乖。”贺灼此时此刻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我再给你一件礼物好不好,就在基地里。” “那正好,我给你做的礼物也弄好了。”季庭屿一副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