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下子安静了,我关了大灯留着床头灯,趴在床上,却有点坐卧不安。 平心而论,这张双人床是非常大的,基本就是2.5个单人床合并的结果。 洹载睡另半张床,完全不妨碍我看剧本。 只是翻动剧本的时候,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眼神总是不经意地往洹载那里看。 洹载带着的深蓝色眼罩,跟他的睡衣大概率是同一套,质感看起来不错,有轻微的银色反光。 他的嘴唇似乎有些干燥,等他起床注意提醒他补水。 呼吸很平稳,看起来好像睡着了…… “洹载。”鬼使神差地,我小声叫了他。 “嗯?” 真尴尬,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突然叫了他。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真够有毒的。 我一边在心里恨不得把自己屠宰了,一边绞尽脑汁想个话题渡过尴尬:“你为什么会成为独立音乐人呢?” “那个啊……” “嗯?” “明天再告诉你。” “噢,我真的不打扰你了,晚安。”我顿了顿,又说,“谢谢你照顾我,还给我做饭。” 洹载没再说话,又过了几分钟,我终于收心能看剧本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那我能要报酬吗?” “什么报酬?” 他忽然就摘下眼罩,专注地看着我,然后凑近,在我的嘴唇上留下了很轻柔的印记。 我只觉得身体瞬间石化,脸瞬间就烧起来,眼神也没法跟他对视。 他望着我微微一笑道:“这样就够了。” 然后躺回原位戴上眼罩,挪了挪位置,像不舒服似的,又转过身背对着我,这才说了句“晚安”。 “……晚安。” 我迟疑着回答,只觉得嘴唇上还留着他的印记。 动一下都觉得心里有人在挠痒,并且无比确定我真的不困了。 这个夜晚静悄悄的,月色下还有稀疏的星光。 -------------------- 第22章 20.第一次一条过 “起床了,吴樾,7点了,再不起床就是十倍违约金!起床!” “嗷呜……” 脸皮被狠狠扯了一下,我这才从深层睡眠醒来。 捂着脸,然后我很快想起来睡着前的事情: 刚刚退烧又吃过晚饭,跟洹载前脚说完我会为了拍摄好好背台词叫他先睡,后脚好像一遍都没看完就趴着睡着了。 脸好疼,不是因为冯纯揪的。 虽然确实很疼! 我连连打哈欠,眼睛的疲乏肿胀好像消散些许,打起精神来,站在我面前是精神抖擞的冯纯。 我下意识看了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