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做久了,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关注身边的事。 譬如,冯纯一早拉来让他们看门的地下视觉系乐队:zero。 别说毫不知情的邢露和王军了,我都快忘掉这几个弟弟。 还是某天我在办公室给新买的绿植浇花,他们热热闹闹地突然刷开了办公室的指纹门。 背着琴盒的他们四个呆住了,提着花洒的我我也呆住了。 他们之中比较机灵的人——主唱沈星旭率先跟我问好。 “你回来了!拍戏辛苦了!” 口气直像他们才是房间主人,而我是那个路过的。 互相自我介绍完,很自然地聊到他们怎么获得办公室权限: 独自搬家的冯纯,在街上遇到这几个因为延迟交房租被赶出门的高中生。 听到几个人哭穷,冯纯没忍住多嘴问了问,才知道租房是为了练琴租房:升上高中以后四个人压力都很大,寄宿制学校,也不想回家,于是周末一起练歌聚会放松,过后再回到生活里,学业压力里。 “我们一个月就聚会八次吧,叫我们掏3000房租是不是太不合理了。我生活费一个月也才1500呢。” 沈星旭哭穷。 人美心善的冯纯眼珠转了转,一拍掌:“我在附近有个办公室,你们帮我看家,我免费提供给你们场地练习。你们都是周五晚上或者周六日才排练,那个时候写字楼早没人了,也不用担心什么隔音问题。当然了,电费你们自己交,用多少交多少。” 比起每月3000的房租费,电费简直是小意思。 于是在我拍戏的三个月里,他们一直都在这里排练,休息放松。 而这一天恰巧是周五的晚上,又到了练习时光,还没走的我就跟他们撞了个正着。 对此邢露评价:“也是一个敢给,一个敢要。” 原本想怒骂冯纯的她,在听完乐队排练之后就随他们去了,回到我们的小别墅里休息,指挥保姆和钟点工做家务。 正式得到我们全体的使用许可以后,主唱兼键盘手沈星旭、吉他顾飞、贝斯云翔和鼓手蔺伦就开开心心把乐器也放下了。 平时放在角落里,用布盖着防灰,周末准时准点到办公室练习。 而我抠脚期间,他们正在尝试原创词曲,只要他们练习,我就会在旁边听。 见我感兴趣,沈星旭甚至把他的电子琴基础教学书送给我,还额外允许我使用他的键盘练习。 简单的谱子一周练习完。 再次见到他,他就换了一本进阶拜伦给我。 我又继续练一周,他交给我实用键盘伴奏基础和古典练习谱…… 而到这一周,他已经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