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谁要跟你搞基!恶心我你倒挺享受的!是我富婆粉不够多吗还是我阳痿不举了要搞男人。”jeffery低声狂怒,“算了现在还不适合透露,等你赢了再说。” “什么啊,扭扭捏捏的。”我更加迷惑了,突然想起田叙,我感到自己隐隐约约摸到了冰山一角,于是我说,“难道你们还专门为这事下注了啊,不是吧,虽然你们现在赚钱了,但是赌博容易上瘾,就别弄了吧。” “……”jeffery被我的话噎住,“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反正,你只需要知道,自从夏天拍团综起,因为你,我们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就行了。” “噢。那就祝我好运吧。” 我和他聊天的功夫,《许愿》安可也结束了,peak9另外八个人就顺着过道向我们走来。洹载走在最后一个,手里提着奖杯,低着头兴致不高的样子。但另外几个就不是了,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jeffery,以眼神示意,就差问“你们怎么在这里”或者“你们怎么混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张口解释,是jeffery叫住的我。 然而看另外几个人表情,应该不知道jeffery私自找我的事情,还在犹豫要不要跟我打招呼。 jeffery跟他们耸肩,又严厉嘱咐:“抓紧时间。”隔空点点我脑瓜,就像他们走去,要归队。 这一幕有够奇妙,他们十分欢迎jeffery归队,盯着我带着戒备的意思。队长看了看几个人,没定下来怎么统一口径跟我打招呼,犹豫的当儿,我看着站在最后望着自己脚尖的洹载,忽然有了新主意。 “对了,你说恶心是吧。” “?”jeffery回头看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几步赶到他身边,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时候,飞快地吻上自己的大拇指,退后一步:“感觉怎么样?” “……草。草?草!”jeffery严重受惊,边骂边飞速后退,“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洹载终于看向我,眼神是说不出的陌生和冷漠。 对视的瞬间,我清醒了好多。 我在期待什么呢? 我们分手了。 分手是我要求的。 演艺能力终于派上用武之地,我让面部肌肉笑起来,声音也调成开玩笑的频道,嘴上回答jeffery:“就是告诉你,明天见。” 明天见啊,洹载。 明天我也会悄悄看着你,就像我应该做的那样。 “滚!你还演上瘾了!” “我好歹也算个演员,谢谢认证!溜了溜了。” 我把jeffery怒号的“有种别跑!还钱!垃圾!”甩在身后,拔腿就跑。 回到待机室,冯纯告知我本周的打歌节目都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