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窈隔天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骆嘉正在给自己穿衣服,浑身上下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看着骆嘉在自己身上忙碌。 “醒了?”,骆嘉将她抱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 “嗯。”,窈窈点点头。真奇怪,明明每次自己也没出什么力,却像死了一遭一样。骆嘉那么辛苦,第二天又能神清气爽的。 骆嘉把拖鞋按着左右只摆好,“下楼吃饭。” 周之窈看着新拖鞋,毛茸茸的,一看就很暖和。她伸出小脚,晃了晃,就是不自己穿。 男人不以为意,捡起来替她穿上,牵着人儿下楼吃饭。 一楼的长桌上坐满了人,菜都上齐了,却不见于周的身影。也没什么人在意,大家都自己吃自己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周之窈还有点困惑,怎么没有粥呢?忽然想到上次好像也没有吃药,应该不会怀孕吧。别人求子都求不来,她应该不至于这么幸运吧。 “想什么呢?”,骆嘉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冰冰凉的。总是这样,这屋子也不冷啊。 周之窈摇摇头,“没事。” 这时,骆于周压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那两个男人是典型的外国长相,身穿吉利服,个头儿比于周高出一个头还多,背后还扛着把狙击枪。 众人的目光都投过去,阿洋随即和骆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苦笑着摇摇头。 于周把人带到骆嘉身边,“嘉哥,他们在山顶踩点儿,被我抓了。” “干的好,去吃饭。”,骆嘉头都没抬。 于周有点尴尬,又对上阿洋,“洋哥,他们怎么处置?” 薛泽洋的口气也无足轻重,“放了吧。” “为什么?”,于周不解。 骆嘉放下筷子,绕到那两人身后解开了绳结,拍了拍他们的肩膀,“Sorry,?children?are?not?sensible.” 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那两人没说话,转过身就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放了他们?”,于周急的快要跳脚了,他接连几日一直盯着山头的动静,就想生擒他们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阿洋厌蠢,不再说话。 石岩摇摇头,解释着:“他们穿的是吉利服,胸前是雇佣军的标志。雇佣军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们的军营里,那是明晃晃的掠杀俘虏,是挑衅,是引战。” “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小毛孩儿,你把他们带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