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还算有些进展了,我给你找退路,我很需要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秦施尤失控的手顿住,她没想到白照渊会这么说。 她一直觉得像白照渊这样骄傲的人,是不会去理解其他人的苦楚的,是没有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天性的。 但是今时今日他才发现,好像是自己错了。 秦施尤哭的泣不成声,抱住他:“真的……吗?” “嗯,真的。”白照渊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说。 心结化开,两人回到怜尤宫,补足这些天没有相融的交合。 翌日一早,白照渊起的特别早,几乎是没睡。 直奔新帝的寝宫,让他拟了一道圣旨,在早朝上宣读。 新帝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把秦施尤带走。 秦施尤只比他大一岁,却要做他的“母亲”。 实在荒唐至极,其实在他看来也觉得秦施尤做皇后更好。 只是对手在眼前,没办法。 早朝上,新帝让人宣读了那份刚写的圣旨。 表达了太后要游历四方,日后回朝依旧是他最敬重的人。 而白照渊也辞了官,说还会回来,劝某些不安好心的人不要放肆,若是被他知道了,他会让那人生剥了皮。 不出三日,白照渊便带着秦施尤走了。 名义上是太后出行,自是要百官目送。 谁不知道,这是前白相堂而皇之的私奔呢? 因有了秦施尤的加入,白照渊手下那些轻功了得的人也慢了下来,随着秦施尤的车架。 浩浩荡荡的一条队伍,秦施尤和白照渊却在里面卿卿我我,除了车夫没有人靠近这里。 白照渊还特地找了个耳聋的车夫。 周围人都离这辆马车远远,像是白照渊提前吩咐了一般。 远处阿贡阿免骑着马,阿贡一脸悲优缓缓御马前行。 阿免看见阿贡这幅样子,睨一眼他手上,上来调侃:“怎么?还在想着你那位贵妃啊?” “没有。”风中,阿贡目视前方。 阿免:“别藏了,我都看到了。” 阿贡波澜无惊的眼中才多了些破碎,马上一颠一颠的,勒住缰绳的手腕上多了几条血痕。 昨夜,临走前,阿贡去了关押许贵妃的密室。 趁着夜色,将人放走了。 话语间,许贵妃激动,将这些天她和阿贡在床上说的情话都吐露出来。 黑暗处的阿免大为震惊,他没想到阿贡在床上竟是这样言语不饶其人的人。 “你说我们夫人那这个,”阿免思忖片刻,道,“是不是真的?” “夫人不好看吗?”阿贡转眼看他。 “好看!绝对的好看!” “那不就是了。” “啊?”阿免被他这话说得有点懵。 “别多想,主上让我说的。” “哦哦,好的。”阿免犹豫了,之后一段路程,都在回想阿贡的话。 难道是说夫人太好看了,所以人人都想上她???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他不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