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动作迅速又流畅,没有一丝迟疑。 就在检测棒重新捅进阴道,触碰到宫颈口的瞬间,被持续刺激着的花穴再度收缩,绞紧闯入者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两根手指不顾媚肉挽留,坚定地从江云身体里退出,带得一大股水液噗噗涌出穴口打湿诊床床单。 温言抽了张湿巾擦手,手套被江云脱掉后,他懒得再戴,因此手指和手掌沾满了湿滑温热的水液。 “对不起,我错了。” 委屈巴巴的讨饶声从下方传来。温言低头,看见江云面色泛红,清澈的眼眸被水雾完全覆盖,她正抽泣着向他求饶。 温言床边坐下,伸手拨开粘在少女颊边的一缕发丝,语气轻佻:“真的知错了?” “嗯。我错了。” 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润湿男人的指尖。江云闭上眼睛,状似乖巧地在他掌心磨蹭撒娇。 “下身好疼,肯定肿了,拿开好不好。” 少女摆出一副脆弱的姿态,也许没有男人能抵住这样可怜的请求。 “别哭。江云。” 动作轻柔地为她擦去所有眼泪,温言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出颇为残忍的话语:?“这些泪水太假了。” 江云顺从的神情一顿,眼皮颤动,难以置信地抬眼瞪他。 第三次高潮就这样到来。她咬着牙死死忍住近乎崩溃的叫喊,小腹抽搐,下身热痛到不行,她几乎要被电流刺激到麻木昏迷。 温言翘了翘嘴角,心情愉悦地询问:“嗯?不装了?” “装个鸡巴!你他、啊——” 疼痛与性欲并行,少女开始口不择言。源源不断的脏话从她口中溢出,把温言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未来子孙全骂了一遍。 男人对此毫无反应,似乎直接屏蔽了所有脏话。 “斯文败类!变态控制狂!” 听到这里时,温言突然颇为轻快地笑了一声。 他摘下眼镜折迭好,搁置于一旁的柜面。温言俯下身把江云汗湿了的脸挪向自己。两人额头紧贴,四目相对。 “不得不说——” 温言的嘴唇和她贴得很近,吐出的温热气流扑在她的双唇。纤长的睫毛在江云脸上扫动,带来一阵痒意。他靠得太近了,近到眼底翻涌着的戏谑与恶意能把江云吞没。 “你的形容十分准确。” 第四次。 她被抛上第四次高潮,抽搐的花穴再也吐不出多余的蜜液。江云溢出绵软无力的呻吟,合眼彻底晕了过去。即使昏迷,身体仍在因着快感与痛楚微微抽搐。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少女颤动的小腹处游弋一会儿,终于将放电的监测贴撕下。 温言指尖用力,将金属片扔进诊床尾部的垃圾桶。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充满淫靡气味的诊室里响起:“太弱了,体质有待增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