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想而知,此处早前还有财神庙,没准也是有人烟的,只是如今避世了呢! 她这般说,殷十三娘也只能紧跟在其后,一面仔细戒备着四周,但凡多出一声?蝉鸣,也将鞭子给抽出来。 然渐渐走着,这右边便冒出一个小山坡来,他?们一路踩着这旧路靠着山坡走,约莫是走了二三十丈左右,就到小山坡尽头?了。 小路绕过去,便见那小山坡另外一边的老?榕树上,分明是亮着一朵小小的灯火。 “竟然有人。”有个船工惊讶出声?。 不想也是他?这话?一说出口,那榕树上的灯火顿时便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几声?‘咻咻’的飞箭声?音。 周梨一下被殷十三娘扑倒在地上,只觉得?那飞箭直接从自己背脊骨上飞过去,只差那么半寸,就穿透自己的背脊了,一时吓得?也是周身汗毛竖起,不敢动弹半分,整个人都扑在那鹿角蕨丛里。 然后便是听得?几声?兵器相碰声?音,那飞箭便停了下来,她悄悄地侧了个身,越将自己朝那茂盛的鹿角蕨里藏,依稀只见那榕树前面左右,几个人影上上下下的,她只能认出殷十三娘来,其余的却不晓得?哪个是哪个。 心里有些担心那澹台夫人,正有心在四下寻找,忽然叫人一把抓住胳膊给拉起来,吓得?她惊呼出声?,却被带入一个熟悉清爽的怀抱之中,耳边响起白亦初温和的声?音,“别怕,是我?。” 这短短一瞬,周梨的心情起伏可谓是用天上地下来形容,如今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白亦初解释着,“我?们在河边的草丛里发?现了小船,便知晓这里有人,不放心立即追着你?们的脚步过来。”万幸没有晚。 一面将周梨交给那就只会几个招式的柳相惜,“没几个人,我?去帮忙,你?看好阿梨这里。”说罢,只飞身过去,加入了那混战中。 但周梨仍旧是有些心慌,下意识地摸着自己手腕上陈慕送的镯子,一面在地上四处寻找澹台夫人的身影,“你?娘怎不见了?” “哪里不见了,不是在那里么?”柳相惜指了指那跟着榕树上人交手的其中一人。 他?娘要是真不见了,他?哪里有这么冷静?早就发?了疯去找。 周梨又一次心生震撼,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回头?看着柳相惜,“你?娘武功这么好……”而柳相惜居然就只会两招花架子。 柳相惜也很无奈,“我?不是学武的材料。”说起来,他?的确是处处不如他?爹娘,这点他?从小就知道的,早就想通了。他?俩那么俩厉害,还不是只生了自己这个‘废物’。 两人在这里静观了片刻,那澹台夫人先抽身回来,一脸的冷静,“看着他?们的招式,不像是中原人,该是南海那边来的人。”不过也不是儋州顾家的人。 也是她说话?间,那三个人已?经被白亦初等人绑了过来,周梨这会儿才看清楚,竟然是一老?两少。 老?的古稀之年,白发?苍苍,一身破烂衣衫,脖子上挂着贝壳项链,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辫子。 那年少的也一样,另外一个是个姑娘,赤着脚,除了脖子头?上,四肢上也有贝类装饰品,穿得?很清凉,胳膊长腿都是外露的。 那个少年见大家都看她,只挣扎着要挡到她的面前去。 三人皆是一脸愤怒狰狞的表情,显然对于周梨他?们这些人都抱着极大的仇恨一般。 “珊瑚人?”周梨见着这装束,想起早前看过的南海广记,里头?说是那南海往深处,有些小岛上居住着些汉人,是从前逃难避世过去的,因他?们在海里捞珊瑚和珠子为?生,又被称作珊瑚人。 只是这里离南海还有四五天的行程不说,他?们珊瑚人住的群岛,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