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得非常夸张:“绝对不去。” 年轻的人生有几回,余景洪鼓动:“肯定特别有意思。” 说破天来,余清音都不去。 她烧热油锅,往里头扔把干辣椒。 呛人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开来,余景洪仓皇躲到外面,正好给许致远和徐凯岩开门。 穿堂风一吹,徐凯岩抬着脚不知道该不该进,打个大大的喷嚏。 此起彼伏的,最后连厨师都避开。 余清音揭下口罩打招呼:“你们先坐,饭菜快好了。” 许致远他们也没把自己当客人,洗干净手:“要帮忙吗?” 还不够在这厨房挤的,余清音挥挥手把人都赶出去,顺便安排好刚到的张颖华和柳若馨。 两个女生没空手,一个带花一个带水果。 许致远在她们寒暄的功夫小声说:“早知道也买礼物了。” 徐凯岩附和:“下次要记得。” 不是,非得咬这个耳朵是吗? 余景洪从中间挤过去:“你俩讲什么悄悄话。” 徐凯岩不跟他客气:“讲你这件破裤子。” 什么叫破裤子,这是今年的时髦。 余景洪最近开点窍,看他俩素面朝天,推心置腹道:“打扮这件事,你们还是得跟我学学。” 许致远压低声音:“我这套是余清音选的。” 买的时候怎么搭配好就怎么穿,半点他个人的审美都不存在。 她懂什么大学生,男朋友都专找那种穿西装的。 余景洪看一眼关好的厨房门:“少听她的,当心给你带沟里。” 许致远对经纪人充满信任,心想好歹人家给他选的衣服都是完整的。 哪里像余景洪今天这件,衣角像被猫抓过,破破烂烂的。 他欣赏不来,含蓄笑笑。 徐凯岩也看不懂,狐疑地上下打量:“你自己买的?” 余景洪:“跟街舞社的同学一块去的。” 他居然还开始跳街舞,怎么看都不搭边。 徐凯岩:“你不是只玩游戏吗?” 都是打游戏闹的,余景洪甩着手:“坐得我都开始腰疼,余清音让我去的。” 他去过两次,认识些挺有意思的朋友,最近正在兴头上。 徐凯岩对任何表演性质的东西都不感兴趣,随便问几句听到喊“开饭”,从沙发上腾的站起来。 直愣愣的,有点像弹簧。 岳阳都觉得他快发射了,说:“冰箱有饮料和啤酒,你们自己拿。” 他把贴着墙的餐桌拉出来,客厅一下子变得拥挤,大家去上个洗手间都得绕道走。 不过人多,饭吃得也热闹。 余清音天不亮开始忙活,早就饿得不行,她埋头填个半饱,才注意到话题已经跑到天南地北。 聊天的人五个,愣是交错排列出七八种组合。 其中以活泼的柳若馨和开朗的余景洪最为忙碌,两个人串起社交的大舞台。 有几句话,他俩根本是答得驴头不对马嘴,却仍旧是乐在其中。 仿佛单纯是说话这件事,就叫人心花怒放。 还怪有意思的,岳阳碰碰女朋友的手臂:“余景洪从小都这样吗?” 岂止是,估计从娘胎开始。 余清音:“我二伯母怀他就闹腾,生也不太顺,不然指不定我还有个作伴的堂妹。“ 老家那片认为多子多福,在计划生育的高压下顶风作案的大有人在。 尤其在农村,即使是独生子都很少见。 岳阳:“他这么闹腾,对你还是很关心的。” 谁是生来会做哥哥的,余清音:“我们俩以前也打架。” 看她不像是能打赢的样子,岳阳:“疼不疼?” 余景洪本来是不想插话的,见状拍一下桌子:“明明是她单方面打我。” 打小窝里横,出门被谁骂一句都哭,对着堂哥就猛如虎,扑上来敢给咬一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