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不产生天差地别的对比,而令这雪上加霜的是,齐父在公司里对齐熠越发地倚重信任,不少公司核心的业务项目都交给了后者,而齐颂这边什么都没有,论存在感根本比不上齐熠。 而这些旁人也都看在眼里,岂能不心思暗动。 公司茶水间里,也有人窃窃私语起两位小齐总,“我可真是羡慕你,这次能进齐二少的项目,肯定跟着镀金,以后升职加薪少不了的。” 接着又说道,“我看哪,这位板上钉钉的公司未来继承人了。” 另一人说,“可那位才是齐家长子吧?” 最开始说话那人语气轻蔑道:“在公司谁管你老大老二,一切看能力,而这点齐大公子可比齐二公子差多了。最近齐董不还带着齐二公子参加各种商界酒会见客户么,没准就是在给铺路呢。” 而被议论的齐颂正在隔间,听着这话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咖啡杯,甚至感觉不到烫意。 除了齐颂,还有另一个人此时也被扎到心了。 齐母本来是在参加贵妇圈子的茶话会,结果却听到别人提起隋珠来。 “那位隋总真是个厉害人物,我们家老高见过她之后都佩服的不得了,这阵子都把女儿带公司去了,说是要好好教教,哪怕有隋总的两三分也是好的。” 高太太家里那位会赚钱,也挺风流花心的一个人物,要不是高太太有手段压得住阵,早就让私生子女登堂入室了,但可惜多年来也就一个女儿,没少犯愁。 谁成想她们家素来重男轻女的老高突然转了性儿,试着想培养一下女儿,还拿了些项目事务给女儿练手。 高太太那叫一个欢喜啊,毕竟女儿若是能接手丈夫的家业,那她还用担心外头的私生子么,压根不用放在眼里的好吧。 她正说得兴起时,偏偏被人泼了冷水,齐母冷哼道:“女人家不懂得相夫教子,乖巧懂事,那么强势能干有什么好的。再说了隋珠那女人还是个克亲的命,沾上了还不嫌晦气。” 这一下气氛都冷了,不少贵妇太太看齐母的眼光都带上了异样,知道齐家和隋家之前姻亲差点变仇敌,但齐夫人脑子是坏掉了吧,还当人家是她前儿媳呢,可以随便乱说话教训。 她糊涂,其他人可不糊涂,说不定哪天家里公司还会和隋氏合作呢,何必提前得罪了对方。 说到底,那位隋总待的圈子和她们这贵妇圈早就不一样了。 齐母也没注意到别人对她的看法,但更不愿意听到别人夸赞隋珠。那样一个脾气坏骄纵跋扈的女人有什么好的,还害得之前丈夫对两个儿子不满。 齐母连带着对高太太的女儿也看不顺眼了,亏她还有意介绍相亲给自己的大儿子呢。 如果又是一个隋珠,那岂不是给她添堵。 齐母的想法未免太多余,她嫌弃人家的女儿,而人家看不上齐颂一个二婚的老男人呢。 更别说茶话会上也有暗地里跟齐母不对付的人,谁不知道隋珠现在是商界的风云人物,多少人上赶着与她合作,也正因如此,也多得是人愿意讨好她。 于是事后不久齐母说的那几句酸话,便有人送到她的耳边。 隋母才出院不久,知道这事立马就不痛快了,说她的女儿克亲,那不是在戳她们的心窝子吗? 萧函也乐得为隋母和原身出出气,在记忆里想了想,隋氏集团之前与齐家合作的关于某些江淮区产地开发权,虽然现在也有了足够的资金流通量,可以自己独家吃下来,但萧函也没有急着动手,齐家上次肯低头和解,并且给出天价赔偿,也多是为了保住那几个项目。 毕竟一旦开发完全,那就是数十亿的利润,还不止的。 而现在萧函抬抬手,关于那部分地区的开发进程就停了下来。齐家那边反应过来,自然是急的。但找上隋氏集团,也见不到萧函的面。 最后调查了一下,便知道可能是齐母那天的话惹的事了。 这回连齐熠都怪上了母亲,好端端地招惹那隋珠干什么,为此齐家也是备了厚礼致歉,想着不过几句话的事,齐母再怎么说也曾经是隋珠的长辈,何必追究不放。 谁想对方态度依旧,齐家准备了再多的说辞都无用,萧函压根不做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