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登山口,焦躁的心才逐渐缓和。 我真没料到爬个山也会这么危险。 也没料到h大居然如此毫无心眼,他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雅蓉,你流血了!」 张馨丽吃惊地拉起我的手,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肘有一大片擦伤的痕跡。 「没关係,小伤。」我笑笑。 「顏若亭,你不是医生吗?」h大推了若亭一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亭坐在地上耸耸肩。 h大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急救包:「我有带。」 「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若亭耍赖着从地上爬起,然后走向我。 「没关係,真的。」我朝她摇摇手。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女孩子不能留疤。」 她拉下脸,我只好把手给她。 「等一下,我们去南庄住民宿吧。」她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说。 「为什么?我想回家!晚上还要写论文!」h大抗议。 「我明天当你家教。」若亭面不改色。 「我也想回家……明天想去逛街,买粉饼。」张馨丽小声地说。 「我明天陪你去,粉饼钱我出。」 我正想出声反抗的时候,若亭用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我想要洗澡休息,现在,立刻,马上。明天你想要干嘛都可以,但今天我说了算。」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都屈服了。 回到南庄,若亭选了一间又大又宽敞的民宿checkin,并帅气地刷了卡,直接付了两间房的钱。 我们三个一开始委屈地像是被害人,但洗好澡后躺在床上,突然又有一种既得利益者的感觉。 『雅蓉,你车借我,我去帮你们买晚餐。』 我收到隔壁房间h大的简讯。 「雅蓉,你去哪?」看我穿起外套,张馨丽问我。 「我跟以程去老街帮你们买晚餐。」 ===================== 我洗好澡,走出浴室,雅蓉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小丽躺在床上看电视。 「雅蓉呢?」 「跟以程去老街买晚餐。」 一听到晚餐,唾液就开始分泌,爬山真是让人飢饿的活动。 我跳上柔软的床垫,摸着骚动的肚子躺下,看着天花板发呆。 「若亭姐姐,你跟宪钧大哥有一直保持联络吗?」小丽转着电视问。 「没有,我说过,我们不可能作回普通朋友。」 「可是上次在百货公司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