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不敢问只能瞎猜。 杨曦轩和杨兮夫妻离开上河镇不是秘密,百姓还猜主公为何回来,现在都明白了,有的百姓猜是不是振远的爹没了,所以振远娘才再嫁。 方秀开始有些不自然,见儿子神态轻松才随意起来,坐上去向县的马车,方秀道:“上河镇的村民都喜欢你。” 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孩子被人夸赞,今日她听到了许多的夸奖。 振远解释,“上河镇村民喜欢的是姑姑和姑父,因为姑姑定居在上河镇,上河镇才有了今日的繁荣安宁,村民只是将喜欢惠及到我的身上。” 方秀昨晚和儿子聊了很多,她听了不少前姑姐的事迹,由衷的感慨,“你姑姑太厉害了。” 振远骄傲的挺了挺胸,“娘,姑姑制作了很多的东西,纺织机就是姑姑改造的,德州为何有那么多的布商,因为姑姑在德州利用水力改造了水力纺织机。” 当然瑞州的布商也不少,只是两个州的销售方向不同,德州向各州贩卖布匹,瑞州则是一部分销售海外,一部分卖给本地窗帘,床上四件套等作坊。 严振的感触最深,德州布商有稳定的原料来源,织布的成本又降低了,德州的布匹在各州十分受欢迎,“两位先生都厉害。” 振远没说太多的东西,因为有很多东西都没公开。 严振的儿子,严良摸了摸马车,“马车一点都不颠簸。” 振远解释,“姑姑家的马车都是定制的。” 外面租用的马车也有减震的设计,只是姑姑的马车更好。 严良语气羡慕,“瑞州真好。” 他在徽州不敢上街,深怕惹了不该惹的人,在瑞州所见,他十分的向往,瑞州富裕又自由,街上随处可见百姓和商贩,没有麻木与躲闪,这里真好。 严振抬手摸着儿子的头,严振没想过求继子,士农工商,他自幼长在商贾之家,最清楚分寸,儿子想留在瑞州只能靠儿子自己。 杨兮这边下午回了向县,他们去了花楼见陈世念,杨曦轩只是好奇而已,陈世念也没想当官,简单喝了茶,杨曦轩的好奇没了,一行人才启程回家。 回到家用了晚饭,晚上严振一家没上桌子,杨兮留下了振远。 饭后,杨曦轩没回去休息,而是叫住振远,“你已经不小了,你觉得严家父子如何?” 振远没为严家父子说好话,只实事求是的说了感触,“他们有小心思,但是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杨曦轩笑了,“评价很高啊。” 振远眼底含笑,“我相信母亲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观察。” 杨曦轩想说,你娘眼光不好,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杨展鹏怎么说也是姐姐的亲弟,“你高兴就和他们相处,不高兴就让他们清楚何为分寸。” 振远清楚这是给他撑腰,“是。” 杨兮等振远离开道:“方秀是个好母亲。” 杨曦轩的眼睛一动,那他可好好好的留着方秀,两个母亲的爱作对比,姐姐对亲生母亲会更冷静与疏离。 两日时间很快过去了,杨曦轩启程离开,杨兮没想到方秀也来告辞。 杨兮在德州见方秀,目的方秀不好就隔开方秀与振远,现在她没想驱赶方秀离开瑞州。 杨兮询问方秀,“为何?” 她看得出母子二人相处的十分好,方秀明明离不开振远。 方秀微笑着,“我是一个母亲,我要为振远的未来考虑,振远最该依赖的是你,而且我再嫁了,我有了新的家庭,我不能保证严家一辈子都安分守己,人心最经不起考验。我要为振远摒除祸患与麻烦,现在隔开他们日后只有面子情分,严家才能清醒度日。” 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