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青少年,我们仍像真正的兄妹。 他还没走得太远,像如今出色的使我感到遥不可及。 我突然有些难抑忽而上涌的百感交集,和蓬瑶说起前段时间和刘裕在车上发生的事情。 「所以说,那天最后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蓬瑶手杵下巴,静静听完我的话之后沉吟问道。 「是的吧。」我顿了顿,一时犹豫所谓「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定义,有些不篤定的点点头。 蓬瑶偏头沉思,又问,「可是在你看来,自从那天之后,刘裕就变得莫名不自然?」 我拧着眉,坐回萤幕前撑着下巴思索,「就是一种感觉,明明依然天天碰面,可是一旦独处,似乎就有什么氛围使然让人不自在,莫名无法像往常一样坦然相处。」 与其说刘裕变得不自然,不如说我们都变得有些奇怪。 「说不定我自己也有问题。」我有些鬱闷,「或许我心底认为明明发生过那样的事,还若无其事相处的话反而很奇怪,所以不自觉改变了和他相处时表现出来的态度。」 或许刘裕是因为察觉了我的不自在,而受影响才变得拘谨。 「哇!这是开窍了吧,柚琳同学变得好聪明啊。」 蓬瑶睁大眼睛,用力拍手惊呼,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脸欣慰的她。 「意思就是,你意外的挺有自觉啊。」蓬瑶看起来很感动,「这么多年,刘裕可真是要熬出头了。」 蓬瑶兴奋不已,就只差没有把「我嗑的cp要成真了」喊出来。 我无奈微笑,「都说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係。」 「不是那样的关係。」蓬瑶别有深意的拉长语气,「却差点在车上接吻。」 听见她一派自然的说出让人害臊的话,我顿时脸颊一热。 「只是靠得很近。」我焦急反驳,莫名紧张的模样反而使蓬瑶意味深长的瞇起双眸。 「好好好,你们确实清白,清白的你事隔多日还会一个人对那天的遭遇浮想联翩。」她笑着调侃,笑得很欢。 「什么浮想联翩。」我脸颊燥热的不行,反驳都显得无力。「才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多想。」 「知道了。」蓬瑶环胸晃着脑袋大笑,宽宏大量说着放过我了,「那就算你心里不曾起过半分涟漪好了,刘裕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顿住,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你也不是没有察觉对吧。」 我想起那天刘裕最后带着隐忍和受伤的复杂神情,心里有些怪异。 「是有一点奇怪。」我低低叹气,「但是」 刘裕他又不喜欢我。 那天过于危险的亲近距离,才是不寻常事。 「哪来那么多但是,你们两个胆小鬼。」蓬瑶露出鄙视的神情,「说,在你看来刘裕变得不寻常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工作?生活?还是真的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将脸埋进柔软的抱枕,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 「一个故作若无其事,一个总说不知道,这样子该要什么时候才会真正长大呢?」 蓬瑶面色凝重的摇着脑袋,振振有词,「我来说吧,你们确实已经到了需要有人推波助澜的时候了。」 「什么?」我一头雾水。 总觉得今天对蓬瑶话语感到状况外的次数格外高。 「你只要记得一件事就好。」蓬瑶神情转为严肃,我正襟危坐认真倾听,蓬瑶满意微笑,「多关心刘裕。」 「我会做的。」我还记得听说刘裕近期格外忙碌的事,大力点头。 没想到蓬瑶却摇头,「一般程度的关心是不够的。」 「什么?」我更加困惑了。 「必须要是更贴心的、郑重的、深入内心的关切。」蓬瑶像是军师一般,气场肃穆的下指导棋。「要让他从你的热烈关心中得到安全感。」 「直到他能够完全对你敞开心扉才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