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连忙解释:“当然不会,gin,我们可是一国的。” “和你一国?”琴酒撇了撇嘴,他不要命了吗? 贝尔摩德没在意琴酒的嫌弃,而是用肩膀轻轻撞了下琴酒,示意他看不远处正在做射击训练的波本,说道:“他并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乎苏格兰。” 琴酒不动声色,贝尔摩德是表演的天才,就算卧底再如何训练,在演技这方面也不是贝尔摩德的对手,会被看出端倪很正常。 “朗姆最近在大力栽培他,如果能除掉他,对于朗姆来说也会是不小的打击。”贝尔摩德怂恿着琴酒,这可是报复朗姆的好机会。 组织的成员对于一个卧底念念不忘,放在琴酒这种人身上没什么,最多被组织里面的人议论一番,但波本现在可没有这样的地位,放在他的身上就是重罪。 在组织里,疑罪从有,琴酒若是从这方面入手,找到波本在意苏格兰的证据,相信就算是干掉他先生也不会说什么。 琴酒点上了一根香烟,完全没对贝尔摩德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贝尔摩德不满。 琴酒扭头,张嘴,白色的烟雾扑了贝尔摩德满脸。 “呵。”组织里冷酷的topkiller冷笑,警告她:“贝尔摩德,我不是卡尔瓦多斯。” 想拿他当枪使?贝尔摩德还没有那个资格。 在组织里,琴酒只是“那位先生”的武器,其余任何人都没资格掌控他。 琴酒离开了,贝尔摩德僵硬地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发白,但片刻后却又恢复冷静,她以前也帮了琴酒那么多忙,那块木头最多警告她一番,不可能真因为这种事情和她撕破脸。 真可惜啊,让朗姆大受打击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贝尔摩德完全没想亲自对波本出手,她和朗姆的关系虽然差,但两人从来都没有撕破脸过,最多在旁边看个戏罢了。 深夜,波本完成了组织的任务,一个人顺着废弃的铁路走着,那辆眼熟的黑色保时捷就这样出现在了暮色中。 远远地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车型,走近了看,才发现里面的人也这样眼熟。 琴酒? 波本的心底升起警惕,他单手插兜摸上口袋中的小刀,另一只手则仿佛轻松地放在方便掏枪的位置,笑着朝琴酒打了声招呼:“怎么?这么晚了跑这里来遛弯?” 琴酒没说话,甚至没有将车窗降下来,一张脸臭得好像是茅坑里的石头。 在发现波本的身份已经完全被他看穿之后,为了增加波本的存活率,苏格兰在琴酒面前帮他说了一肚子的好话,甚至连两人是幼驯染的事情都说过了。 弟弟的幼驯染啊。 琴酒不爽,更多是对公安的。 派遣这两个人来组织卧底的公安高层到底是脑子有病还是和这两个人有仇?一个少见的金发黑皮、警校第一外加一个亲哥在当警察并且令人一眼兄弟也就罢了,这两个令人特有记忆点的家伙竟然还是幼驯染?还是警校同期的风云人物? 这已经不是脑子有问题可以说明的了,派他们来卧底的家伙绝壁和他们有仇! “上车。”琴酒终于降下了车窗,冷冷说道。 波本没有上车,站在车子外面笑眯眯地打量着琴酒。 琴酒也没有催促,只用格外冰冷的眼神与他对视。 终于,波本投降一般耸耸肩膀,打开车子上了副驾驶,问:“有事?” 琴酒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开口:“我和朗姆的关系不算好。” 波本了然,那岂止是不算好,简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琴酒随后的一句话令波本愣住:“但是在苏格兰的事情上我不会骗你,苏格兰会暴露是因为朗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