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 开始搞人身攻击了是吧? 她欲要起身,然而,凌西泽倏然抵住她的脑袋,手指从她头皮滑过,带起一缕发丝,他恳切地说:“我错了。” 司笙:“……” 咬咬牙,她开口,“你——” 凌西泽抢过话,“不敢再犯。” “……” 这油腔滑调的男人究竟是在哪里进修过了?! * 豆腐铺。 段长延打车回来,见店内的灯亮着,推门一看,果然见到正在做“做豆腐脑”准备工作的郑永丰。 按理说,被半路扔到一边,段长延怎么着都得说郑长丰几句,可,许是因这种事习以为常,真见到郑永丰后,他早把这事抛在脑后。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段长延走过去,“木头,你知道师叔去哪儿了吗?” 郑永丰动作一顿,“不知道。” “德修斋刚给我打电话,说师叔叫了菜去云天酒店。那天杀的小白脸,蹭吃蹭喝吃软饭不说,还把我纯情的师叔拐到酒店去了!” 段长延气急败坏。 “酒店?” 郑永丰眉头一拧,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沉了几分。 那浑身笼罩的低气压,令他此刻颇有一种地狱来的恶鬼既视感。 段长延微微一怔,心想或许不该说的,于是极力找补道:“可能,吃个饭,就走。” 话虽如此说着,可心里却是—— 啊啊啊,吃个屁的饭啊,孤男寡女开一间房,都是成年人了,漫漫长夜怎么可能就吃个饭?! “……” 郑永丰看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没说话。 这一晚,在厨艺技术上,素来不会出错的郑永丰,三番几次出了错。 而,在流程操作上精益求精的段长延,默默看着,眨着眼,硬是不敢吭声。 ——怕一说不是,郑永丰反手一刀就砍了过来。 * 洗完澡,又吹完头,饭菜都快凉了。 司笙和凌西泽二人抓紧时间吃了饭。 时针即将指向12点,夜色也愈发深沉寂静,连楼下素来喧闹的街道都显得颇为冷清。 “我回去了。” 离开沙发,司笙捡起男款宽松外套,往肩上一搭。 不穿,就披着。 凌西泽视线递过来,“不是想跟我一起吗?” 司笙扔了他一记白眼,“想得美。” 六年前,这禽兽克制懵懂时尚好,现在……都能被称之为“禽兽”了,属性不言而喻。 好在,二人刚恢复关系,凌西泽尚且克制,并未强行挽留。 思虑了下,他说:“我送你。” 将外套往前拉了拉,司笙无语道:“十来分钟的路。” 她特地选择这一处小区,就是因为那里离云天酒店和豆腐铺都很近,往来都很方便,平时走路即可,都免了开车的麻烦。 “我想送你。” 穿着白衬衫、黑长裤的凌西泽,拿着一件外套走出卧室,在打量司笙一眼后,又忽然补充一句,“虽然你能以一挑十,走夜路比我还安全。” “不是,你这嘴——” 没等司笙发飙,凌西泽又道:“但你长得太好看,别人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司笙:??? 艹! 迟早有一天要缝住他这张油腔滑调的嘴! …… 夜里还飘着毛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