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年后,自己会遇见一个有趣的小姑娘。 总是一副乖巧温和的模样,实则满腹心思,聪明又机灵,让他动心。 但其实,即便是与岁安成婚时,生孩子这件事,也被他推迟在一两年后。 虽然谢家与北山联姻,能让谢家有了更好的助力,但这并不代表他就站稳了脚跟。 这个时候,他依旧希望在自己有足够能力庇护家人时,再迎来自己的孩子。 可他更没想到的是,和她成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岳母告知,他们现在还不可以有孩子。 当时,谢原的心情微妙上天了。 简直不可思议,但他能够接受。 当然,婚后在北山这部分,谢原并没有讲给岁安听。 岁安听完,点点头:“我明白啦。” 她接受的未免太快了,谢原小心翼翼的问:“明白,也接受吗?” 话音刚落,岁安忽然扑上来,伸臂抱住他。 清香扑鼻间,谢原顺势环住她的腰,轻笑道:“怎么了?忽然这么热情。” 岁安歪头靠在谢原耳畔,声轻且柔:“明白呀,你只是想做一个,不会让你的孩子失望的父亲。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这一句话,每个字都精准的落在了谢原心中最柔软的位置。 谢原喉头轻滚,手臂收力,将她抱进怀里。 “那另外一个原因呢?” 岁安松开手,从谢原怀里退开,盯着他继续追问:“你的原因,你已经说了,我也明白了,那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 谢原凝视着面前这张小脸,忍不住俯首亲了亲她,柔声道:“这个理由,等我们回到长安,我再告诉你。” 第102章 “为什么要等回到长安?” 谢原想了想, 给了一个梦幻的答案:“就当留个念想吧。” 岁安不解:“念想?” 谢原笑了笑,有理有据:“听过没,要远行或是要做大事之前, 切忌把话交代完毕,把事处理干净, 好像自此一去不回似的。就得留那么一些, 话回来以后再说,事回来以后再做,是个念想, 叫你谨记, 你是还得回去的。” 岁安抱膝而坐,脑袋偏着枕在膝头,佯装打趣道:“你一个男人, 怎么还有这么多讲究。” 谢原眼帘轻垂, 一双桃花眼里含着饱满而温柔的感情,静静的看向岁安。 “因我不止是一个男人,也是祖父的长孙, 父亲母亲的长子,岁岁的丈夫。” 烛火轻轻炸响, 燃亮室内一片柔软的橙光。 谢原与岁安静静的对视着,无声的情徜徉在目光中, 一遍遍交缠拉扯, 抻开又融合, 变得更加坚韧绵长。 岁安弯了弯唇, 和声说:“好,剩下的原因,等回到长安, 我再慢慢听你说。” 她伸手虚点他:“我们说好了,那时候,你得原原本本告诉我,不许糊弄骗我。” 谢原捉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一口:“不敢。” 岁安眼神升温,正想凑上去亲一亲他的唇,玉藻忽然着急来报:“夫人,有情况。” …… 玉藻拿来的是一份传信。 很快,所有人都聚到了大堂。 信纸折叠绑在羽箭上被射进来,宅院里的护卫发现,立刻就送来了。 玉藻向岁安回禀:“属下当下已派人出去追踪,但对方藏身隐蔽,加上夜色已暗,并未找到行动的轨迹。信纸检查过,没有问题。” 饶是玉藻已经万分小心,但当岁安想去拿那封信时,两只手同时抢在了她前面。 谢原和商辞抬眼对视。 不得不说,谢原选在这个节骨眼跟商辞动手,就很微妙。 他那一拳下去是带了力道的,放在平常,商辞起码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人。 可现在商辞需要易容示人,伤痕全都能被盖住不说,肿起的地方都省了玉蝉费劲调制肤蜡来填充。 谢原挑眉,并不收手,商辞敛眸,收手。 谢原拿过信纸展开。 “八月来会,下弦夜中,客潮,路路皆通。” 聂晴:“这会不会就是八月典的请柬?” 聂荣:“姐姐,自信些,把‘会不会’去掉,这绝对是!” 万柔:“既是请柬,应当写明时辰和位置,下弦,是不是指下弦月那日?八月二十二?” 霍岭:“有可能,夜中,是不是指子时?” 聂晴:“那后两句,指的就是地点?这是个什么地方?” 商辞虚了虚眼:“像是个谜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