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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NP,H)我不想成為全偉大航道的女人
俩都难受的肉棒,将被裤子束缚已久的巨兽释放,啪的一声弹上了湿淋淋的花户,夏绿蒂轻喘,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前后滑动,媚眼如丝地盯着他强健无赘肉的下腹,浊金色的阴毛刺的她痒痒的却又有些舒服。 「永远。」 萨波将龟头抵在穴口磨动,任那往外冒的花液将他浸湿,夏绿蒂将腰下沉,花穴嘬着一跳一跳的冠头,但萨波每每都只探入半个头便抽出。 「呜?进,进来嘛?里面?想要啊?呼嗯?拜托?呜啊?」 夏绿蒂哀求着,她只觉得再没些什么东西来填满的话大脑就要被搞坏了,眼角淤积的泪水滑落,沿着额角滑进发里,身上洋装凉凉的缎面已经开始烧灼着她的身体,指尖不过轻轻拂上就能留下红印,萨波将下身抵上花瓣,低哑的开口。 「永远?」 「哼呜?永远?呜咿!!好,好舒服?哈永?永远啊?呜哈?」 萨波眯起双眼,却怎样也遮掩不了眼里燃烧着的欲望火苗,噗的一声插进早就准备好的花穴,几乎是没有阻碍的插到底,穴肉严丝合缝的咬着茎身,一口一口吮舔着爆出的青筋,夏绿蒂手抚上他撑在她腰旁的手臂,花穴一下一下的承受男人发狂的撞击。 「啊?啊,要,哈?要去了?嗯啊?」 甜嫩穴儿绞紧,而萨波不过才插了十数下,下身的人软的不可思议,他还在思索,铃口被一阵烫水给浇得激灵,稳稳守住精关,将夏绿蒂被拴住的腿抬起来扛在肩上大开大合的干着,细链叮铃当啷的清脆碰撞声在耳边响着,萨波侧着头啾了口红润的脚踝,满意的感受下身又被吸紧。 「呀!好?好深?呜?太深了呐?哈呜?」 夏绿蒂侧着身子,被架在萨波肩上的腿晃啊晃,高潮过一次的神智有些清晰了,她抓住深灰的床单想往前爬,萨波眼神晦暗却停下抽插的动作,夏绿蒂咬牙撑起虚软的身子一寸一寸的往外退出,脚抵在萨波硬实的胸膛上推着,整个过程缓慢又磨人,下腹仿佛有把火在燃烧着,对于她拒绝性爱的行为不认同般,穴肉不舍的吸住肉棒又被扯下。 「呜?」 她软软跌回床上,萨波的分身热的像是炙铁,她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够不让自己的身子往回退去,她定了定快要被快感冲昏头的神志,也不管现在的姿势多么令人发笑只继续往前爬去,她喘着,再几厘米就完全出去了,萨波低笑了声,不以为然的双手握住她的小腰,一个挺身又挺进了最深处。 「咿!!!不?啊,呜,嗯,嗯?」 「叫出来,我想听。」 夏绿蒂尖叫一声,花穴抖出一波春潮,她翻起白眼,被每一下的顶动插的哼哼直叫着,手紧紧捂着发出娇媚声音的嘴,萨波扯下阻挠他听见甜美声音的凶手压在她头上,一些被挤出肉穴的花液被迅速进出的分身打成白沫,她半睁的眼里是他精壮紧实的肌肉,随着他下身的大动作拉成漂亮的形状,金色的卷发掉落在额前,遮不住他变得疯狂的双眼。 「不?要啊,呜哈?」 「不要拒绝我好吗?小夏?」 萨波将头抵上她的肩窝,低低的语气带着点祈求的味道喷上她敏感的颈侧,夏绿蒂却几欲尖叫出声,和大只金毛不同的是他婴儿小臂般的下身在狂猛的进犯她,每每都撞进子宫里,要,要死了? 她早已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身上的男人压着她射了又硬,硬了又射,整个小肚子都装满他的精液而涨了起来,相似于怀胎几月的样子,萨波轻按着她的腹部,看着夏绿蒂紧闭着眼皱眉的样子。 「是不是把你做到怀孕你就跑不了了?生下我的孩子?好像也不错。」 萨波抱紧已经失去意识的夏绿蒂低低说着,脑海里却不是他们一家和乐融融,而是在孩子面前把怀孕的夏绿蒂干到失禁的画面,他摇摇头,这个想法有些超过了,但是对这个升起的扭曲想法竟然隐隐感到兴奋,他是病了吧?手整了整夏绿蒂的头发,将她更紧的捞进怀里。 男人的眉角一跳一跳,左手的钩子被卸在一旁,四肢被好几条束带给锁在一起,颈上是最屈辱的海楼石项圈,曾经齐整的油头凌乱着,双眼猩红盯着镜前大床上的女人被男人完整的拥抱着,下身被束着,他的尺寸只要勃起必是痛苦万分,他可以清楚听到看到发生了什么,却无法勃起,多么可笑,他克洛克达尔曾经玩弄整个国家现在却沦为阶下囚,连勃起也要看人脸色,嘁,区区一个毛头小子以为给自己看一场活色生香的活春宫能代表什么?他身下的女人还不是想逃离他?他舔了舔嘴角又破裂的伤口,试着不去想那个女人诱惑的样子,他的夏侬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