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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大约是他太狗了得了报应,断断续续一直没好利索,这两天终于结痂了,被梁思悯抠了两下,又疼又痒。

    “梁思悯,跟你调个情得买保险吧!”季旸攥住她手指,沉沉吐出一口气。

    梁思悯闷哼了一声,觉得不爽:“你就这么对病人的,你就是这么考验病患的?你是个禽兽,还要勾引我跟你一块儿禽兽,你是人吗?”

    “……”

    “你不难受吗?你不难受我都难受了。”梁思悯手指搭在他胸前的衣襟扣子上,拧开一颗,看了看他锁骨,结痂有点掉落,边缘泛红,看起来有点肿起来了。

    她终于还是从他身下下来,找了药箱,捏了消毒水和创可贴,然后竖着贴了四个才覆盖住。

    季旸终于冷静点了,被她摸来摸去,又有点燥,于是歪着头看外面,企图转移一下注意力。

    梁思悯看他脖子耳朵都有点泛红,就知道他这个人脑子里还是不干不净的,于是没再理他,也没走开,盘腿坐在沙发上,把奶茶抱怀里摸了摸。

    奶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突发恶疾一般,抬手朝着季旸邦邦两拳。

    梁思悯低着瞪着猫,季旸扭头也瞪它,它趴在梁思悯怀里,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季旸都看笑了,然后也忍不住抬头看她。

    她穿着长袖睡衣,真丝的布料,柔软顺滑,衬得她皮肤都更白更细腻一点。

    她其实谈不上精致,甚至偶尔护肤都略带潦草,但架不住底子好,洗洗干净就是白里透红的模样,这会儿闹腾了一会儿,浑身热意未消,仿佛通身都泛着粉色。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有点变态了。

    想凑过去,咬一口。

    他也的确凑了过去,嘴唇咬上她耳畔的时候,她明显缩了一下,似乎觉得痒,又似乎讨厌他的突袭,但她也没推开他,只是嘀咕一句:“你还没完了?”

    季旸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一下,退回去,嗓音发紧:“抱歉。”

    梁思悯沉默了一会儿,很想骂他,但又生出那么点怜悯来。

    道德感也太高了吧!

    她虽然病还没好利索,我就是懒得狠了,剩点病气,倒也没有多脆弱。

    以前上学的时候,别人都说季旸傲,其实他就是不爱说话以及说话了也不太委婉罢了,有时候显得冷漠目中无人了点,长着一张不高兴的脸,总被误解。

    有时候就连他父母都会更偏向家里其他晚辈。

    因为觉得他足够聪明、强大,什么都可以处理得更好。

    所以对他要求也更高,好像他礼貌懂事什么都是应该的。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养成习惯了,好像事事都要做得比别人好才行,什么分寸都要拿捏得住才对。

    季旸在家里行二,上头还有个哥哥,他哥哥季昀比他只大了两岁,各方面都弱一点,就连身体都更弱,偏偏又倔强,生性要强,对弟弟很好,可就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什么事都想要跟季旸比一下。

    早些年季昀还在国内,因为柔弱倔强,连父母都更怜惜一点。

    梁思悯记得也是在一个大雪天,国际部组织了社会实践活动,那天放了半天假,她因为和季旸同桌,被安排在一起去福利院探望自闭症儿童。

    那阵子季昀有个竞赛要准备,潘阿姨叮嘱季旸去给哥哥送点药,看看有没有要紧的。

    梁思悯闲着没事,不想在原地等,跟着他一起去了高三的教学楼,正好看到季昀在办公M.BJzJN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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