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恶犬:你变态吗?干嘛拍我老公。 梁思谌的微信名就是他名字,头像是一片漆黑,人真的很古板很无趣,祸害人家小妹妹,真的不要脸。 梁思谌:这句话难道不该我问你?谁变态啊。 她这么折腾季旸,季旸也受得了,也是稀奇。 家有恶犬:他自愿的,夫妻小情趣你也管。 梁思谌:…… 梁思谌:你说的是人话? 再严重一点人家都要报警了吧! 梁思悯懒得跟他掰扯,气呼呼关了聊天框。 杜若枫到家了,给她报平安,顺便再次问她到底有没有事。 梁思悯拨了电话,得知她一个人,这才说了句:“我爷爷快回来了。他绕道又去了巴塞罗那,不然这会儿已经到家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年夜饭。” 杜若枫不明所以:“所以呢?” 爷爷回来怎么了。 梁思悯也没有瞒着,“有人等着做空中昇,再低价收割。明年有一个项目,本来只有中昇吃得下,但如果中昇自顾不暇,那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咬咬牙也要拿下,但勉强吃了,如果噎住了,就离彻底破产不远了,放弃这个项目,那就意味着中昇明年的业绩会更加难看,离破产也不远了。打舆论战虽然可耻,但真的有用啊!中昇现在的股价一跌再跌,但毫无办法。” 目前没有什么可以挽回口碑的办法。 那就让对方得逞得更彻底一点好了。 杜若枫听到这里才似乎有点明白:“你爷爷已经二十多年没回过衍城了,所以没人料到他今年会突然回来,也不知道他手里到底还有没有牌?” 很多舆论甚至是梁思悯自己推的,幕后的人估计觉得自己势在必得,快要得逞了。她爷爷回来可能会是个大变数,如果对方慌乱,就可能自乱阵脚。 梁思悯点点头:“嗯。季家人死活不让季旸拿大权,就是怕出变故。怕他明年临阵倒戈,来帮梁家。没办法,谁让我红颜祸水呢!” 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杜若枫“呸”一声,“你够了。” 梁思悯笑了笑:“我那正直善良弱小又可怜的老公,我得帮他出口气,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他。” 杜若枫深吸一口气:“梁思悯!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 季旸满身疲惫回梁家的时候,老远就看见梁思悯站在门廊前走来走去,灯光给她镀了一层灿金色,圣洁而美好。 他下车,快走两步,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皱着眉:“这么冷,你站外面干嘛?” 梁思悯不悦地“哼”一声:“我看雪,碍你什么事?” “哦,我以为你在等我。”季旸拉了拉衣襟,顺便握住她的手,搓了搓,她都快凉透了,手都是冰的。 他就随口调戏她。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梁思悯反应却很强烈,声音都提了起来,仰着头瞪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五官立体而秾丽,这么看,倒真有四分之一混血的样子了。 平常都看不出来。 季旸低头,亲了她一下:“我又哪儿惹到你了,祖宗。” 他反省自己,今天出门报备了的,说去去就回也没迟回,难不成还在气昨天的事? 可今天不都说清楚了…… 不过她当时好像沉默了?是不是还在介意。 他胡乱思考着,然后忍不住自嘲,季旸啊季旸,你真的没救了。 “不知道,但我不高兴。”梁思悯如实回答。 她其实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了,就觉得,好生气。 季旸:“……”很好,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了。 “孩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他撸袖子,抓住她胳膊,意欲打她屁股。 梁思悯气着气着被气笑了,躲他的手:“有你这么哄人的吗?你就这么喜欢我的?” “哦,不是不认识我吗?”季旸顺手揽住她腰,半挟半抱地把人带去了客厅。 再冻下来人都要冻坏了。 梁正平夫妇回自己房间了,梁思谌还没回来。 只佣人在客厅收拾,目不斜视地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儿。 梁思悯胸腔里憋着一股莫名的情绪,觉得不爽,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爽。 等季旸把她带进卧室,门一关,她把人按在床上,终于知道哪里不爽了。 她最近得了一种病,就想把他按住,哪儿也不能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