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也没客气,挑着看得懂的点了几样,又让小厮再添几道特色菜。 堇青则是要了好几样名字瞧着有趣的糕点。 小厮一一记下后,弯腰道:“几位稍等片刻,菜很快就会上来。” 酒楼内的客流量很大,上菜速度会慢很多,几人也没多说,挥手让他下去了。 席间,桑枝一直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她垂着脑袋默不作声地吃东西,坚决不抬头与视线的主人……林长霄对上眼。 坐在旁边的堇青倒是对谈弃抱有很大的兴趣,呶呶不休地与他攀谈,连心爱的糕点都来不及吃,话语间大多都与打架技巧有关。 桑枝听了许久,心里默默地给云母点了根蜡烛。 用完膳后已接近酉时末,几人刚付完钱准备下楼,蓦然听见隔壁桌的客人正在讨论刘家的案子,听起来像是衙门里的人在抱怨。 男人一边嚼着嘴里的菜,一边吧唧着吐槽:“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这个时候跑,我看她就是专挑着时间来折磨我们。”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本身值夜就已经够苦了,现在又要满城抓人。” “吃个饭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妖女不愧是妖女,真能折腾。” “诶,我听说她喜爱采男人的初次,是不是有这回事……” 后面的话逐渐开始不堪入耳,几人不再停留,起身往楼下走去,桑枝不由拧起眉:“红卿越狱了?” 林长霄的神色凝重了些:“听起来应该是。”他看向谈弃,“我要去趟牢房,你同我一起还是先回武家?” 谈弃一时没回答,反而是瞧了一眼桑枝,犹豫了一会儿后,才道:“同你一起。” 几人走到街道上,因并未宵禁,此时的街道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灯笼聚集在一起,在夜色中将繁华的街道照亮。 林长霄转向桑枝:“既如此,先行告辞。” 桑枝点了点头,目送两人离去,消失在人群里。 一旁的堇青不解道:“红卿为何要越狱,我们上次去瞧她时,她分明一副不想活了的模样。” 桑枝想了片刻,一时也没想明白。 红卿对武芝的执念深到可怕,武芝死后,她做的事情疯狂又不顾性命,几乎是将命压上去完成武芝的遗愿。 以她的武功想要越狱逃跑的确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先前她主动地被抓入狱内蹲着,难道不是为了求死? “先回客栈。” 她总觉得红卿的事不简单。 偌大的赌坊在一夜间消失,襄州又被搅得天翻地覆,她不信幕后之人会这么按捺得住心思,躲在阴影里只观望,不动手。 酒楼离客栈大约一公里多些,半炷香的时间便能走到。 客栈自从被姜时镜包下,里面住的全部都是召集而来的刀宗弟子,赌坊一事结束后,大部分弟子收拾好行李三三两两地回了昆仑。 随着时间的流逝,客栈逐渐变得空荡寂静。 但今日两人一回客栈,便隐隐约约地听到有婴儿哭声在二楼某房间内响起。 桑枝与堇青对视了一眼,皆露出诧异的神色。 堇青小声地八卦道:“不会是哪个弟子来一趟襄州,孩子都生了?” 桑枝不由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十月怀胎,半个月怎么可能生得出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嘟嘴道:“那婴儿哭声怎么来的,总不能……闹,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