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打了个寒颤,“少爷.......” 赵斯不想看见宁白的脸,把他翻转过去,映入眼帘是脚下的车水马龙,还有周围的大厦。 对面就是办公大楼,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这边发生的不堪的一幕。 宁白意识到这点之后剧烈挣扎起来,脸上充满慌张,“少爷,不要.........” 赵斯无视宁白的哀求,粗暴地占有了他。 赵斯平时在床上从来不算温柔,但忍一忍也能挨过去,可是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显得不耐急躁,痛楚比平常增添了好几倍。 宁白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搅动,难以忍受地哀求:“少爷,疼.......肚子疼.........” 赵斯没有理会宁白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毕锋跟他索要宁白的那一幕,更加带上了惩罚的力道。 百叶窗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起来,春光若隐若现,偌大的办公室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结束之后,赵斯果断松开宁白,没了支撑的他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就像被随手丢弃的破布一样,廉价不值钱。 赵斯正要整理裤子,忽然发现沾了一丝血迹。 他以为是宁白那处撕裂了,没有在意,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宁白,用纸巾草草处理干净后,扔下一句把地板收拾干净,摔门而去。 如果赵斯能回一下头的话,就能发现宁白的脸色惨白得像纸,昂贵的地毯上有两滴微不可查的血迹。 听着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宁白缩了缩肩膀,湿漉漉的睫毛无措地颤动着。 过了很久,他吃力地扶着墙壁站起来,弯着腰把裤子提起来穿好,看见雪白的内裤上沾染了血迹。 以前少爷偶尔也会把他弄出血,宁白已经习惯了,等自动愈合就没事了。 宁白默默把地板上撒掉的饭菜收拾干净,又把办公桌上的物品复位,本来很简单的事情现在对他来说却加重了负担。 做完这一切,宁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无血,像生了重病的人似的,他提着油滋滋的保温桶,脚步虚软离开了办公室。 午高峰的公交车里有些拥挤,裹挟着各种难闻的味道。 宁白扶着栏杆站在角落,随着车体的波荡微微不稳,单薄的身体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 旁边的一位大妈见宁白的小脸惨白,关心地说:“小伙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宁白顿了顿,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大妈热心地说:“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啊,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宁白费劲地挤出一抹苍白的笑,“不用了,谢谢.........”M.bJZjnf.com